那帶著霸道欲的嗓音讓我有些生氣,我不喜歡他,很討厭。
“有病!”咒罵一聲,我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
“怎麼了?”
翟昀曜和莊堯一同走了進來,見我氣呼呼的模樣,莊堯大笑的捏住我臉頰“在醫院悶壞了吧!”
“那你讓我出院吧,我要回店裏工作。”我記得我還在石子的咖啡店裏上班。
“出院要在稍等兩天!”莊堯說著就扒開我的眼睛檢查著,還伸手解開我的紗布,從白衣口袋裏掏出一塊貼著膠布的小紗布為我替換上“總的來說,恢複的還不錯”
“本來就沒什麼大礙”
“還說呢,幸虧那司機的車速保持的不錯,不然你就不是撞傷那麼簡單了!”翟昀曜拿過一盒米粥插句嘴。
“我已經拖班好久了,石子她們該說了!”我摳摳手指,想起來都不好意思。
進店工作後,隔三差五就是換班請假。
莊堯伸手彈過我的額頭,然後跟著坐到我身旁“安涼,你記錯了,那咖啡店你已經辭職了,你是在卡瑟集團擔任秘書一職。”
看他一本正經的在說,難道真是我記錯了?
“要不你打個電話核實一下?”就連翟昀曜都這麼附和著。
我搖過頭沒再去拿手機,或許吧,我真的記混淆了,但我真的是在卡瑟工作嗎?怎麼連上司的臉我都想不起來?
後麵過了兩天,莊堯果真算話把我放出了醫院,我時間到了是其一,其二就是我天天拉著那群小護士到他辦公室要給他撮合一個對象。
煩都煩死他,導致他現在見到我都說,我的錯,招惹到你這個姑奶奶。
現在已經屬於六月下旬,美惠硬是要約我去南海道公園看什麼荷花,我性子較懶,在她強逼著的情況下這才答應帶著皓羽一起去。
“媽媽,你有想起什麼來嗎?”皓羽坐到我旁邊的石凳上眨著大眼睛問。
我沮喪的伸手擦去他鼻尖的汗搖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美惠抱著包氣喘籲籲的站在我們麵前賠不是,都多少年的朋友了,她第一次這麼客氣,讓我有些美滋滋的,她伸手招呼過皓羽嬉笑著“想不想吃雪糕?美惠姨帶你去買!”
“嗯......”
我坐在亭子裏,美惠說讓我等等就帶著皓羽去找雪糕,我無聊的走到湖邊的石頭上,用手抄著水灑向那出汙泥而不染的荷花。
一隻手突然悄無聲息地抓住我手臂用力地把我拉進一堵溫暖的懷抱裏,我嚇了一跳用手撐著他的胸膛試著拉開距離,可他的手已經環住了我的腰。
那褐色的雙眸,堅挺的鼻以及粉嫩的唇瓣都在我腦海裏閃過,我是認識他的,可到底是誰?
他也沒有說話,一隻手滑上我的背緊緊抱著我,我愣了神,卻沒曾想推開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懷抱,甚至還有點懷念。
我的臉被按在他的胸口,我輕輕的問道“對不起,請問你是誰?”
“權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