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人不懈的一笑說:“可是我又為何要幫你?有什麼理由讓我非幫你不可麼?”
青衣女人話音剛落那麵具男人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說:“我一聲從未求過人,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我求你,以我的命換她的命可好?”
空曠的大廳沉默良久,那個青衣女子終於開口說道:“先把人帶上來我看看。”
半響,兩個白衣女子抬著一副血紅的玉棺材走了進來,那青衣女子露出一絲苦笑看著麵具男人說:“為了她,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連西域的血玉蠱棺都尋來保護她的屍體,也罷,見你這麼癡情我破例一次。”
那個麵具男人一聽,立馬激動地顫音說道:“真的?”
那個青衣女子起身走向那血玉蠱棺,推開棺材的上蓋向裏忘了一眼說:“你有什麼可高興的,我的話還沒說完。”
那麵具男人一聽馬上回答道:“你說吧!”
那個青衣女子甩了下袖口看著那麵具男人說:“用你的命換她的命也是不夠的,除非你願意永生跟著我,知道我死,你才可以給我陪葬。”
麵具男人回答道:“我願意,隻要她能夠活著!”
那青衣女子輕輕地一笑:“你可想好了,她不是可以活,我若救了她,她便是會永生永世的活著,或許那個時候世界早已變了模樣,但是她還是活著的。”
麵具男人賺著拳頭,半響點了點頭,那青衣女子緩步走向寶座坐了下來接著說:“你要跟著我,就先要死去,當然並不是真死,你有呼吸和生命,但隻會是我的傀儡,知道我死了,你會經曆比她還要悲慘的經曆,如果你不害怕,不後悔我就答應你的請求。”
麵具男人起身走向旁邊的血玉蠱棺,把手伸向那個蠱棺裏麵說到:“我願意,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那青衣女子抬頭看了眼那麵具男人說:“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你先說來聽聽。”
麵具男人歎了口氣說:“我想看著她可以蘇醒,可以麼?”
青衣女人冷笑到:“你死了她才能活,你怎麼不明白呢?”
麵具男人好半天回答說:“那什麼時候開始?”
青衣女人一聽猛地站起來說:“你當真同意?”
麵具男人點了點頭,青衣女人把臉扭像一邊看著音塵說:“就現在。”
那個叫音塵的男人手拿寶劍走向麵具男人,到了麵具男人的身邊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了他:“吃了它。”
麵具男人再次看向血玉蠱棺,俯下身半響後站了起來,走向大殿的中央服下了那藥,葉騰隻覺得一切都那麼玄幻。
不一會那個麵具男人像瘋了一樣不知方向的到處亂跑,隻見那麵具男人跑向葉騰,葉騰本能的向後退,但是那個瘋男人似乎能夠看見葉騰一般死追著不放。
就在麵具男人要抓向葉騰時,突然那個陰沉的男人拿起寶劍對著麵具男人的麵門就劈了下來,隻見那扇麵具瞬間被劈成了兩半,麵門線上流下一條血跡。
葉騰猛然抬頭,不禁嚇得大聲一叫,他看到自己最熟悉的麵孔,那是一張和葉騰長得一摸一一樣的臉,葉騰隻覺得炫目,瞬間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