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加子見著這散發女子身體被輾成了上下兩節還能說話,嚇得連連後退,貝加子張著大嘴半響不知道說什麼。
那白袍子女人聽見散發女子死後還能說話也是一個震驚,於是看著黑袍男人說:“她在和誰說話,過去看看。”
黑袍子男人聽後拎著那柄大斧子走向那石台後麵,貝加子見狀嚇得連連後退,並且按住腰間的手槍,想那男人如果朝自己劈來便給他一槍,讓那黑袍男人見閻王去。
可是那黑袍男人好似看不見貝加子一般,在石台後麵來回走了兩圈,看著那白袍子女人搖了搖頭說:“回宮主,沒有任何人!”
貝加子見狀半響站了起來,在這幾人麵前走了幾步才發現這幾個人是看不見自己的,貝加子想著為何那散發女人能夠看見自己還能夠和自己說話,而其餘的幾個人卻看不見自己,怎麼回事?
正當貝加子不明所以的時候,突然那扇雕花石門哐的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帶著金臉麵具的男人,那男人右手提著疫病長劍,左手撰著拳頭,背上背著一個布袋,一襲白衣,豎著高高的發髻,正式古代的裝扮。
那白衣男人釀趟著走向那石台上的女人,抱著那個女人哽咽著說:“是誰?是誰幹的?”
那白衣男人看向散發女子的腰間已經被斬的兩半,並且流的遍地是鮮血。白衣男人撰著拳頭發出咯吱的響聲,突然白衣男人拔出劍來對著那大斧子的人刺去,一招那拎父子的男人便倒了下去,頭顱也隨著倒下而掉了下來。
那白衣男人似乎瘋了一般繼續砍殺其餘的幾個人,剩下的三個黑衣男子把白衣男人圍住,那白衣男人一刻也不停歇,幾個連環便傻了這三個黑袍男人。
白衣男人又轉身走向那兩個紋身男人,那兩個男人嚇得連連後退。那白袍子女人見狀擋在了兩個紋身男人前麵,對著白衣男子說:“千凡,你要殺就殺我好了,是我叫他們殺的姐姐,姐姐執意不肯交出藥,陛下已經下旨殺無赦,我是好心勸姐姐的,可是姐姐寧死也、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要是覺得不痛快,就把我殺了吧、動手啊!”
那白衣男人右手拿著劍對準那白袍子的女人,半響說道:“你以為我不敢麼?這是最後一次,我們兩清了,從此你不要在跟著我,我也不會再見你了。”
白衣男人說完把長劍裝進了劍鞘裏麵,轉身走向那石台,從背後的包裏麵取出一塊白布把石台上早已死去的散發女人包了進去。
白衣男人抱起那白布裏麵的女人走向雕花石門,臨近雕花石門旁停頓一下說:“回去告訴你的陛下,如果他還是不放過我們,我必將血洗他的都城!”
白袍子女人半響才反應過,聽著那白衣男人的話突然瘋了一般去了過去,那男人輕輕地一閃,那白袍子女人便撲了個空,順勢倒了下去。
那白袍子女人還是不肯罷休,用手拽著那白衣男人的裙角說:“你不能丟下我,我跟陛下說他絕對不會再追究的,但是求你、求你讓我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