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麵的牆壁更是華麗紛繁的壁畫,壁畫上的人物貝加子使勁看,眼睛都花了也看不清楚到底畫了些什麼。自己的右手邊幾十米處,也就是雕花石門所對的方向,上麵有一個長方型的石台。貝加子走向石台,臨近了才看清那似乎是個祭祀類的石台,要不就是宰殺牛羊之類的石台。
石台上麵擺滿了陶瓷小瓶,差不多圍城了一圈。石台的左右兩側上麵鑄了很粗的鐵鏈,再看石台的四周刻著文字與字畫,石台的前方擺了一個巨大的向鼎,上麵還有焚燒後的餘香。而向鼎的前方有一些痕跡深深地烙在了地麵上,再看那雕花石台的後方也同樣有一扇石門。
貝加子看著這一切用盡力氣掐了自己一下,一陣疼痛傳來,自己眼前看到的都是真實的,可怎麼會這麼邪性。
正當貝加子百思不得其解這是哪裏的時候,突然左手邊的雕花石門突然打開,貝加子不禁嚇得一愣,自己來不及躲閃,沒辦法隻好先躲在那石台的後麵。
此時從雕花石門進來一行人,為首的兩個男人架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那兩個男子戴著麵具赤裸著上半身,上半身畫著奇怪的圖案,而腰間則是紮著一個紅帶子,下半身穿著麻布褲子。而那女子一襲白衫上麵沾滿了血跡,腳部扣著沉重的鐵鏈。 那女子發出一陣陣不屑一顧的冷笑。
架著那女子的兩個男人快走到那向鼎前方停住了腳步,不一會身後又走進了幾個人,又走進來四個帶麵具男人穿著一身黑袍子,那袍子的的麵料甚是華麗,雖是黑色但卻透露這不可侵犯的威嚴。
待那四個男人快要走進那女子的時候停住了腳步,那四個黑袍男人慢慢的閃開,從中走出一個穿著白袍子的人,看身形比那幾個黑袍子的男人似乎纖細很多,白袍人並沒有戴麵具而是用一塊白色的麵料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麵部,貝加子看著想,莫非是個女人。
半響那白袍子的人開口說道:“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把藥給我你也可以免受這樣的酷刑,或許我還可以考慮讓你活著!”
貝加子一聽果然是個女人,但看那白袍女人說話甚是威嚴。隻聽那披頭散發的女子淒然一笑說:“你當我是什麼人呢?你的這些把戲千凡知道麼?你以為你拿了藥就能夠長生不老,和千凡永遠在一起麼?你別妄想了,藥我不會給你的,千凡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最後什麼也不會得到!”
那白袍女子一笑說:“姐姐說的甚有道理,但是你別忘了,隻要你死了,我會慢慢讓千凡愛上我,至於千凡內心有一個死人又有什麼關係呢!隻要你活著千凡就永遠不會看到我的心,但我想今後會不一樣的。”
披頭散發的女子不懈的回道:“不一樣麼?!可惜你永遠得不到長生不老,待你容顏老去時候,千凡仍是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假如他愛上你,你說會持續多久呢?”
散發的女子說完便哈哈大笑著,氣的那白袍女子直哆嗦,那白袍女子伸手對著散發女子就是一巴掌:“你也用不著得意多久,我一直輸給你,但是從今以後你再也沒有機會贏我,因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