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關上了門之後,好奇地問蘇典:“你從哪裏弄來的證明?”
蘇典笑了笑回答說:“我找辦仿證兒買的。”
說著蘇典將司鳳的那個仿證明遞給了司鳳。
“記住了,以後你就是這仿證明上的名字了。”
司鳳低頭看了看證明,說道:“沒想到做的還真的非常的逼真,我的畫像裏又是從哪裏弄到的?”
“這個一點都沒有什麼難度吧?現在不要去想那些細枝末節的問題了,看那些巡捕全程搜索的狀態,大有不抓到凶手絕不收兵的態勢,這樣對張大帥他們兩個非常的不利,看起來就算我不想介入這件事情也得介入了。”
司鳳一下子興趣又馬上來了。
“就說嘛,我覺得你就應該為自己的冤屈洗脫嫌疑,說吧,到底咱們要怎麼做?”
“我是說我去做,你不用摻和進來。”
“那怎麼可以,咱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離不開誰的。再說了,這麼好玩的事情你必須帶上我。”
蘇典晃了晃頭,一陣無語。
真不知道司鳳是從哪裏看出來這件事情是好玩的。
黃龍縣的縣知事剛剛到任的第一天就被人毆打,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死亡了,從小了說這是一件凶殺案,往大了說這可能背後隱藏著某種大的陰謀。
而且那是一個縣的一把手官員的死亡,不會那麼草草了事的。
“你要想跟我一起做,那麼你就一定要聽我的,明白嗎?”
司鳳頑皮的答應了一聲:“是的,蘇先生,我都聽你的。”
“我去打兩個傳音石,然後就將我的計劃更加細節一些。”
說完,蘇典走到了陽台,將陽台的入戶門拉上。
蘇典打傳音石給李三石。
“那個縣知事怎麼突然之間死了,你知道情況嗎?”
傳音石那一頭的李三石竟然清楚的很。
“報告蘇先生,這件事情我清楚。事情的起因是因為盛普突然對黃龍閣客棧的一個女服務生起了歹意,想要強行非禮。不想卻被人從中打斷,狠狠的揍了他一頓,將他打昏了過去。”
“後來盛普醒過來之後大發雷霆,要求巡捕方麵馬上搜捕嫌疑人。但就在盛普命人搜捕嫌疑人的時候突然之間倒地不起,一頓抽搐之後就一命嗚呼了。”
“經過法醫的勘驗,初步證明盛普是因為內髒大出血而死亡。這也恰恰符合了被人一頓毆打,可能受了內傷的推斷。”
蘇典聽完了李三石的彙報之後,簡單的想了想說道:“你又如何知道的這麼詳細?”
“那個法醫是咱們的人。雖然說沒有在名單上,但是卻和咱們走得很近。”
原來如此,怪不得李三石如此的篤定。
“李老板,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個盛普的死並不是被人打死的,極有可能是被人暗算了,你要那個法醫再仔細的進行檢查一番,看是不是中了某種劇毒之類的,導致了內髒的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