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昱清在閑時的時候也會講到他跟木朋之間的事,雲萱那時候諒有所不預感,,木朋可能跟世外之人真的是有什麼關聯。
隻是他突然就這麼承認了,雲萱覺得,還真有些怪別扭的。
她領著木朋回了宮室,將他帶入內室:“你們要相信,如果你們敢耍花招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們比它還碎1”
雲萱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了一塊石頭,她鬆手的時候,石頭的粉末撲撲地往下掉。看著那兩人目瞪口呆的表情,雲萱知道,她一般隻要使出了這一招,沒有誰不會被震住。
畢竟這個世界隻是一個單純依靠人力的世界,她的力量實在超出了這個時代的力量體係太多,難怪他們會感覺到恐懼。
木朋鎮定了一下心神,突然感覺到,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了解好像真的是太少了些。
不過,比起他那年在夢裏夢到的情形,現在他所知道的事情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拐了個彎了。
但願這個彎拐得足夠大,能幫他們擺脫這樣的痛苦!
木朋走到床前,看著慕昱清熟睡的神情,坐下來幫他切了切脈。
雲萱安靜地看著,不打擾他的動作。
隻是,在她安靜的時候,總感覺有人要從動作上來挑釁。
雲萱忍了幾忍,那人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囂張,她終於決定不再去忍,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扇嫵笑了:“我沒惡意的,其實怎麼看,我都想不明白,王爺為什麼會棄我選你。”
雲萱哼一聲:“當然因為我比你漂亮。”
扇嫵張了張嘴:“沒想到王妃還挺自信的。哦,不,現在的王妃當然有這個自信,我是指當年的時候。”
雲萱理直氣壯地道:“當年的時候我為什麼就沒有自信了?我那時候長得那麼俊,就是姑娘家的香囊手帕我都收到過好幾回呢。”
扇嫵捂嘴直笑:“我怎麼沒想到,王妃原來是個這樣的趣人呢。”
雲萱其實也想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妙語,惹得這個女人這樣不停地笑。
不過,過去呈情也過去了,自己還要依靠她帶來的人來幫她醫治相公呢。
雲萱不再理她,開始繼續關注木朋。
這邊木朋收了手,忍不住吹了一吹:“好了,我說難怪死得這麼蹊蹺,原來是偷練了炎功。”
“什麼?你也知道炎功?”
“臭名昭著的功夫,也不是你們這些不知深淺的世俗人敢拿來什麼都試一試。”木朋鄙夷地道。
雲萱隻扣住一句話:“別的我都不關心,我相公什麼時候能治好?”
木朋沉吟片刻:“你中了寒毒,如果他好了,你寒毒發作怎麼辦?”
雲萱還沒想過這個問題,但這個問題原本就不需要思考:“該怎麼辦怎麼辦。”她輕聲道:“我不想讓他為我背負太多,我覺得我欠他太多了。”
“好,我會給他醫治,但是這種毒功需要導出體內多餘的火毒,在這裏是不行的。這裏全是木頭,一旦不小心他引著了哪裏,把他自己燒了倒還好,萬一燒到什麼不該燒的,又是一場孽債。”
雲萱總覺得他話裏意有所指,但別人明顯不想說些什麼,雲萱想了想,就不再問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