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昱清一直不喜歡豹子,每次隻要他來,總會想辦法,要麼直接把這小東西弄暈,要麼把它扔得遠遠的,偏偏豹子撓不過他,也打不過他,對這個可怕的巨人,它又是生氣又是沒有辦法。
雲萱今天本來心裏就委屈得很,再受了他這些氣,更加氣上加氣:“你說,這人是不是很可惡?”
豹子:“吱!”就是!
“那他以後再來,我就直接趕他出去,好不好?”
豹子:“吱!!”好!
“你也說好啊?那就這麼辦了!”
豹子:“吱!吱!”主人威武!
“可是,今天看這樣子,他好像真的不會來了。”
豹子:“吱。”不來才好。
“其實,我今天說話口氣也有些不對。你說是嗎?”
豹子:“吱吱吱!”才不是,主人說什麼都是對的!別再放那個壞蛋進來。
“你覺得也是啊?那好吧,如果,我是說如果,那人要是再來,我,我向他道個歉也不是不可以。”
豹子:“吱~”不要啊~
“每次他在我這裏似乎睡得特別好,也不知道離了我,他會不會睡好?豹子,豹子?哎呀,豹子你怎麼樣了?”
豹子虛弱地睜開眼睛,懶得理這個笨蛋主人了!為什麼總會有個壞蛋來跟它搶主人暖暖的,香香的被窩呢?
雲萱自我開解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昨晚把某人氣跑的負疚心作怪,她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連第二天一早的訓練都沒精打彩的。
她嗬欠連天地跑在最後,聽李崴小聲笑她:“看你嚇得,昨天他們隻是嚇你的,你若真不願意,誰會沒事灌你這個上官的酒啊?”
雲萱拍拍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我這不是沒有見過,有點不大適應。”
李崴“自以為很懂”地笑道:“我知道,白兄弟,你看著年紀不大,昨天應當是從沒喝過酒,怕丟麵子吧?其實也沒什麼,大家都是男人嘛,就是丟了麵子又有什麼大事?”
就是因為不是男人,她才那麼害怕喝酒嘛,要是個男人,放心一醉,真沒什麼,可依慕某人的說法,她那一醉就亂說話,到時候,好看的在後麵呢!
金吾衛頭一次居然混進了個女人當小校,那幫兵油子們不炸營才叫稀奇!
雲萱苦笑:“我真是不能喝,小時候差點為這個事丟命。”
李崴見她說得認真,半信半疑:“真不能喝啊。”
雲萱堅定的點頭:“真不能喝。”
李崴拍拍胸脯:“我明白了,到時候,我找機會幫你跟大夥分說清楚。”
雲萱就是怕昨天的事因為她擰著,鬧成大家的誤會,有一個能服眾的人願意為她出這個頭,那肯定再好不過。
她感激地拱拱手:“多謝李校尉了。”
李崴笑道:“你我也吃過幾次酒,怎麼也該算個朋友了吧?總是職銜的叫著,多生份哪,我虛長你幾歲,托大認個哥哥,怎麼樣?”
雲萱知道,這是他想罩著他的意思,正要說話,將軍的營帳那頭跑來一個人,大聲叫道:“白小校,正使大人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