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儀看著直勾勾盯著她看的小奶狗哭笑不得的將小碟子往小奶狗麵前移了移,小東西見了羊奶倒是沒有立刻喝了起來,倒是謹慎的嗅了嗅才伸出舌頭舔了舔。相儀看著它的模樣好笑得不得了。雋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愛的小奶狗,一時也笑了出聲,大膽的問道:“師叔這小狗有名字嗎?”相儀點了點頭,說道:“它叫小東西。”
雋瑜點了點頭,蹲下伸手就要去摸小東西,卻不料小東西往後一躲,讓雋瑜撲了個空。甚至它還挑釁的看著雋瑜,又一次露出它那沒有威脅的牙齒。相儀想著之前風蕭蕭要摸它,還被它抓傷了,是以說道:“它好像不是很喜歡別人觸碰它,你小心一點,它會抓傷你的。”雋瑜見相儀這麼說,急忙收回了手,隻是看著小東西認真喝奶的樣子感歎道:“這小狗是哪裏找來的,真特別!”
相儀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別人送給我的。”兩人正說著話,卻見季禾子緩緩的走了過來,雋瑜急忙站起身喚了一聲“師兄。”便恭敬的退到了一旁。相儀看了季禾子一眼又繼續看小東西喝奶,似乎是餓了很久,那麼小小的身子一會兒的功夫就將一碟奶給喝了個幹淨。相儀失聲笑了笑又往小碟子裏倒了點羊奶,這才問季禾子道,“怎麼有話要和我說嗎?”相儀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季禾子說話,或者做別的什麼,因此猜測他是不是有話要和她說,又因為雋瑜在這裏有些不方便,所以才沒有說,這才問了那麼一句。
季禾子搖了搖頭,從袖子裏掏出一封信低給相儀說道:“這是風師妹要我轉交給師叔的。”季禾子之所以不說話,就是好奇,大家都在一個天門山,每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風蕭蕭難道有什麼話就不能當著相儀師叔的麵說嗎?竟然還特意寫了一封信要他轉交給相儀師叔。風蕭蕭那性子,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能玩個痛快,嘴也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怎麼今日竟然會給相儀師叔寫信。風蕭蕭不好學,一年到頭也寫不了幾個字,今天倒是意外竟然還寫了一封信。季禾子怎麼都想不通,但又不能過問。是以一進來的時候便沒有說話。
相儀一聽季禾子這麼說,便知道一定是因為之前他們商量的事,是以接過季禾子遞過來的信,看了季禾子和雋瑜一眼。季禾子極有眼色的明白這是相儀師叔要他們回避,是以轉身就出去了,雋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見季禾子什麼都沒有說,就出去了,便也老實的跟在了季禾子的身後出了屋子。
見兩人都走了,相儀這才拆開了信,一看到那歪歪扭扭的字,相儀不禁的搖了搖頭,這個風蕭蕭字竟然比她還難看,可見平日根本沒有用過功。信的內容很短,相儀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完了。心裏也好奇風蕭蕭究竟是用什麼做借口,才能在這個當口瞞住守閣師叔,讓他同意他們下山,並給他們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