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誰叫我多管閑事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我說這些不是為了幫你,隻是不想有人曲解了事實!”說著文昭臉色不好的從相儀身旁走了過去。相儀看著文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怎麼就又把事情給弄成這樣了呢?
“沒事的!相儀,文昭就是那個脾氣。”風蕭蕭看著相儀似乎有些懊惱,急忙拍著相儀的肩膀安慰道。相儀搖了搖頭說道:“嗯,我知道。”
“這次可真是有驚無險,好在文昭看到了,不然你真是百口莫辯。”風蕭蕭感歎道,說著又看了烏陽一眼說道:“好你個烏陽,你早就知道文昭知道一切了,竟然什麼都不和我說,害我擔心了那麼久!你說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烏陽無辜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可冤枉我了,我到的時候就看到文昭快撐不住了,又受了傷,當時情況那麼混亂,我找不到相儀,還多了文昭一個累贅,沒有辦法我就送文昭去了地宮了。可是一路上文昭什麼都沒有和說,我也沒有料到文昭看到了,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文昭也跟著我們進來,我才隱約猜到了,文昭或許知道當時的情況。”
風蕭蕭還要說些什麼,可是烏陽的話也沒有什麼漏洞,雖然心裏不相信烏陽的話,可是她又拿不出證據來辯駁,要是她再多說什麼。弄不好相儀還以為,她還在和烏陽鬧別扭呢!她才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呢!
“算了,別鬧了,我們走吧!”相儀扯過風蕭蕭的袖子,拉著她,緩緩走出了戒律堂。此時她的心裏亂得很,什麼都不想說,是以保持了沉默。風蕭蕭是個跳脫的性子,壓根沒有發現相儀的不對勁,自顧自的說著:“唉,真是鬆了一口氣,從小到大也不是沒有去過戒律堂,可是還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麵呢?我的腿差點都軟了,好在相儀現在沒事了,我以後還是乖乖學好吧!我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裏了,雖然我師尊是戒律堂堂主,但是這才是最可怕的,還有剛才我看我爺爺,我從來沒有看過那麼嚴肅的他,真是嚇死我了!”
相儀什麼都沒有說,繼續往前走。沒有得到相儀的回應,風蕭蕭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轉過頭看了一眼相儀,問道:“你怎麼了嗎?相儀。”不過相儀臉色並沒有什麼表情,所以神經粗大的風蕭蕭,沒有看出什麼。相儀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過是有些累了。”
這句話倒是得到風蕭蕭的讚同,她一個勁的點著頭說道:“也是,你應該很累的,地牢裏怎麼可能能好好休息。”說著將食指抵在下巴上,仿佛在努力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