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門山也沒有江如練留下的劍法,這劍法也沒有傳人,為什麼他們會知道我用的劍法是江訣十八式?江如練的事可是五百年前的事了,這些事他們有怎麼會知道的?”相儀側頭看著風蕭蕭,風蕭蕭歎了口氣說道:“是前幾****師尊和目夷師叔在戒律堂的談話,被人偷聽了去,他們才知道的。”
“還有人說,上次劍台小比我爺爺說過你的天賦不錯,這麼些年也隻有江如練能和你相比,這麼一來,他們便又有話說了,說什麼你和江如練一樣都是掌門真人的弟子,都是天賦異於常人,更兼你還會江如練自創的招式,是以他們都說你就是江如練留下來對付天門山的。”
“我看他們就是沒事找事,這些都是巧合嘛!偏偏還說得和真的一樣……”說到這裏風蕭蕭瞥見相儀臉色有些難看,便不敢再說下去,隻是愣愣的看著相儀,心裏也不禁罵起自己來,自己總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竟然什麼都和相儀說了,也不知道相儀承受不承受得了。
許久之後,相儀一聲長歎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喜歡把我和江如練拿來做對比,我覺得這樣不好。不管當年的事如何,江如練已逝,對於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為什麼還要用言語來傷害她,她曾經不是天門山的驕傲嗎?為什麼在她死後卻得到了這樣的待遇。難道就因為她做錯了嗎?可是她曾經可是天門山的驕傲啊!難道驕傲不再是驕傲的時候,就能棄之如履嗎?當年的事天門山也有對不起江如練的地方,可是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她呢?”
相儀想不通,很想不通。不管江如練做出了什麼,可是畢竟她曾經也是天門山的一份子啊!就算錯得離譜了,難道就沒有值得原諒的地方嗎?而且江如練會走上那一條路也是被逼的,但怎麼就會落到那樣的下場了呢?
不知怎麼的,相儀竟然想起許久之前她夢裏那個無助的哭泣聲,那一聲一聲喚著“救我”我的女子。或許當年的江如練也如曾經是這樣的無助過的,不過是沒有人理會,她便用自己的方法來拯救自己,即便不能得到諒解,可是他們就不會痛心嗎?為什麼讓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她,都謾罵她。明明可以選擇遺忘的,可是卻讓她永遠背著那麼一個罵名。
想必當年的她也給天門山帶來不少驕傲吧!難道就因為驕傲變成了恥笑,就活該承受這些嗎?死者已矣,為什麼不能讓她安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