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著文昭,相儀緩緩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正大光明與否你心裏不是最清楚嗎?”相儀的話並沒有諷刺的意味,隻是真誠的求解而已,可是在文昭眼裏卻不是這樣,文昭冷哼一聲說道:“我清楚你自然也清楚了!”說著提著劍就向相儀舞去。
相儀不做遲疑,拔出自己的劍揮起擋住了文昭的劍。錚,兩劍相逢發出刺耳之聲。相儀反應快,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劍,轉身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淩空向文昭砍去。文昭雙眼猛的睜大,一個利落的閃避,躲過了相儀的攻擊。
一擊不中,相儀將劍橫在了自己的眉頭,雙目一冷,一雙手出奇的快,新的一輪攻擊又開始了。文昭見勢不好,半跪著身體,仰頭舉著手裏的劍,抗住了相儀的攻擊。相儀一把收回自己的劍,單腳站立在文昭的劍之上,手裏的劍從背後舞向了文昭。
文昭看著相儀,冷笑一聲,一把抓住相儀的腳,用力往小拽。相儀沒有想到已經沒有反手餘力的文昭,居然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對付她。看來之前的不敵都是文昭假裝出來的,沒想到文昭的心思居然如此深沉。一息之間,本處於上風的相儀,卻被文昭摔了出去。
好在相儀反應尚算快,拿著手裏的劍,相儀劃過劍台,劍身彎曲,卻很好的讓相儀停了下來,相儀一個轉身,穩穩的落在劍台之上。幾乎是同時,舞著手裏的劍再次向文昭襲去。雖然這次比試不是她開的頭,可是她不想拖下去,不管輸贏,都要速戰速決才好。
看著越來越近的相儀,文昭不慌不忙的從袖袋裏掏出一張符咒,嘴裏嘰裏呱啦的念著相儀聽不清的咒語,隻是末了,高喝一聲:“去!”相儀避之不及,隻能拿著手裏的劍擋住向自己襲來的符咒。隻是這樣根本無用,炙熱的感覺,順著劍身傳遞到了相儀手上。
相儀心下一驚,怎麼這個符咒還沒有近她的身,竟然就能發揮作用了。心裏正驚疑不定,手上炙熱之感卻越來越盛。相儀手一鬆,她的劍就落到了地上。文昭見勢,笑了笑,絲毫不敢遲疑,舉著自己的劍就向相儀襲來。相儀抬頭看了文昭一眼,無奈隻能淩空飛到文昭身後。
剛才文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逼不得已她不得不放棄了自己手裏的劍。隻是現在的她想要拿回自己的劍隻怕不容易了,好不容易將她逼到這個份上,文昭恐怕不會輕易放過她。
如今她身處劣勢,文昭手中有劍,而她沒有。是以劍術之上她是暫時敵不過文昭了,看來隻能用符咒和法術了。但若比起法術,她隻怕還鬥不過文昭,文昭在天門山長大,所學的法術,絕對是她望塵莫及的。是以隻能仰仗符咒來取勝了,隻是剛剛文昭的那張符咒詭異得很,她從來沒有見過,是以能不能在符咒上取勝她也不敢肯定。
但如今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姑且一試了。台下的風蕭蕭看著文昭的偷襲罵道:“真是卑鄙,用詭計把相儀的劍給弄丟了,竟然馬上就攻擊了,這個小人!”烏陽插著雙手,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正的對決可沒有卑鄙之分,贏了才能活下來,是以用什麼樣的辦法來取勝,其實並不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