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西垣看著相儀問道:“你找誰?”相儀白了西垣一眼說道:“我找誰好像和你沒有關係吧!”西垣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沒有關係。”話鋒一轉西垣繼續說道:“不過我有事求你,你的事,現在也是我的事。”
相儀倒是無所謂幫西垣一把,但是她很介意西垣插手她的事。她若能自己做到的事,便不喜歡別人來幫她,人情什麼的最難還了。而且她習慣了不依靠別人,烏陽的事雖然現在有些緊急,但還沒有到需要一個不是很熟的人來幫忙。
“不用了!我的事,我自己會做。”相儀搖了搖頭說道:“從這裏過去,經過飯堂,左拐有一條小路,走到那條路的盡頭,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出口了,不過那裏氣流強,不好禦劍。”說著掃了西垣一眼說道:“不過依著你的本事,應該能從容過去的,不過還是小心一點。”
西垣點了點頭,卻又一臉疑惑的看著相儀說道:“你說得太抽象了,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飯堂在哪裏?”相儀完全沒有料到西垣會說這樣的話,她以為西垣怎麼著也在天門山呆了幾天,就算對天門山地形不熟,好歹應該會知道飯堂在哪裏的,卻沒有想到西垣竟然真的不知道飯堂在哪裏。
歎了口氣,相儀撿起地上的樹枝,一點一點的畫出路線,還不忘說道:“從這裏過去,有一個大石碑,繞過那個石碑往右走,那裏隻有一條路,你不會走錯的,一直走就能看到飯堂,繞到飯堂左側,等看到岔路口的時候,你就往左拐,然後一直走,就能找到夾道了。”
這會兒經過相儀的解說,西垣大致了解了路線,是以抱拳謝過相儀,也不多話,轉身就走了。相儀看著西垣的背影,心裏不禁有些奇怪,這個西垣到底是什麼人呢?
說是認識她,卻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騙她的,還有他一個外人竟然膽敢擅闖天門山,還去了通天閣,最奇怪的該是他不應該有通天閣的通行玉牌的,那麼他是怎麼在不驚動天門山的禁製,還能安然無恙的進去的呢?
而他究竟又是為了什麼特意上天門山來的呢?想不通,相儀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著在這邊耽誤的時間不短了,是以拔腿就往外走。才走沒有幾步,卻依稀看到拐角口的草叢裏似乎躺了個人。想到之前聽到的那不穩的腳步聲,相儀立馬跑了過去。
卻沒有想到倒在那裏的人竟然會是烏陽,他麵無血色,身上有好多的傷口,每一處看起來都傷得不輕,他身旁的草都被他的血給染紅了,而他卻毫無知覺的倒在地上。相儀也顧不得什麼,放下手裏的劍,拍了拍烏陽的臉。
可是烏陽還是沒有動靜,無奈之下相儀隻能扶起烏陽,這一動,卻將烏陽給疼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相儀一眼,很快的又閉上了,皺了皺眉,輕聲說道:“慢點,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