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出的事太多了,導致相儀完全忘了這事,眼下被風蕭蕭抱怨,心裏也感覺到抱歉於是拿出季禾子給她準備的肉幹遞給風蕭蕭說道:“是我的錯,我請你吃肉幹!”
風蕭蕭見到肉幹,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問道:“這是我們上次麵壁吃的那種肉幹嗎?”相儀點了點頭,風蕭蕭二話不說,拿出一根就嚼起來,說道:“上次吃過以後,我一直想著它,可是又不好意思找你要,這下好了,我有口福了。”
相儀笑了笑,想著那日在月芽島的事,看著風蕭蕭問道:“那日月芽島究竟發生了什麼?”相儀才問出聲,風蕭蕭便如臨大敵的看著相儀,將手指放到嘴唇上,噓了一聲說道:“掌門真人前幾天才說了,這事不要再提了。”
不讓人提了,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見相儀一臉的困惑,風蕭蕭抱著手裏的肉幹,四下裏看了看,才湊到相儀耳朵旁說道:“因為死了一個新弟子,掌門真人怕這事被飛劍宗知道了,又拿來做文章,是以三申五令,不許我們說。”
“這關飛劍宗什麼事?”相儀問道。
風蕭蕭白了相儀一眼說道:“飛劍宗和我們天門山是宿敵你難道不知道嗎?”相儀點了點頭,這個她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其實早些年我們天門山和飛劍宗是很和睦的,可是飛劍宗的弟子卑鄙非常,殺人奪寶,還栽髒陷害我們天門山,後來天門山和飛劍宗就有了齷齪。”見相儀一臉求知欲,風蕭蕭便解釋道,“所以掌門真人害怕飛劍宗又要尋法子對付我們天門山,這些年來天門山但凡有個風吹草動,飛劍宗就要來橫插一腳。”
“我們新弟子被魔界的人殺死在了月芽島的事,要是被飛劍宗知道了,這又是要大鬧一場的。”風蕭蕭緩緩說道。
相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著風蕭蕭問道:“那當日究竟發生了什麼?”
風蕭蕭側著頭看了烏陽一眼才說道:“有一個師兄死在了拾柴的路上,我和烏陽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不過他死的模樣太嚇人了。”說著風蕭蕭拿著手比劃道:“他胸前有一個這麼大的血窟窿,他都死了,血還不停的流著。”
“然後烏陽就發現你不見了,著急著要去找你,我也想去來著,可是烏陽嫌我拖後腿,不讓我跟著。他去了很久我以為他找到你了,卻沒想到他是一個人回來的,不過臉色難看得緊,我問他話他什麼也不說,然後樂陽師長怕月芽島不安全,便帶著我們連夜回了天門山。”
“我當時想著你沒有跟來,本來想和樂陽師長說的,可是烏陽什麼都沒有說,我想他是知道你的去向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你是被羲和師叔帶回來了,聽說你還受了傷,我本來想去入雲峰看你的,可是季師兄怎麼都不讓我上去。”說到這裏風蕭蕭狠狠的咬了一口說中的肉幹。
兩人說著話沒有留心劍台上的事,卻突然間烏陽丟了一顆石子到風蕭蕭頭上說道:“該你了,還不快過去!”風蕭蕭本來正想怒罵烏陽一通,聽到烏陽的話,拔腿就跑。烏陽搖著頭無奈的笑了笑,卻看著相儀說道:“現在是文試,依著我教你的法術,三甲是跑不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