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這會兒你不是該在劍台練劍嗎?”少淵收斂了神色,定定的看著烏陽。烏陽擺了擺手,將手裏的劍往石欄上一放,緩聲說道:“還說呢!無聊死了,所以偷偷溜出來,看看有什麼樂子。”說著往少淵身上靠去。
少淵往旁邊一跨,不著痕跡的躲過了烏陽,身為大師兄少淵神色正正說道:“快給我回去,不然我告訴景祥師叔去!”烏陽一聽景祥二字,臉色一變,討好道:“別,師兄別,我這就回去。”
景祥真人乃戒律堂堂主,平日裏不管是誰的弟子,隻要犯了事的,他一律狠狠懲治。別說烏陽,就是風蕭蕭見了他也是隻有繞路走的份。
二人說著,卻見大殿的門緩緩的開了,羲和和相儀緩緩的從裏頭走了出來。烏陽看著兩人都眼生,故而盯著兩人看了好一會兒。
烏陽對於兩人都好奇不已,是以眼神裏充滿了探究,相儀被她看得很是不自在,回瞪了一眼過去,卻見烏陽淡淡的笑了。
“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麼,弟子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劍台練劍嗎?”羲和看著少淵緩緩的說道,神色不怒自威。少淵隻得躬著身道了聲“師叔好!”羲和卻不稀罕少淵的那一聲師叔,領著相儀就走。
相儀看了少淵一眼,有心想和他說話,卻見羲和腳步匆匆的往前走,故而她隻能歎了口氣,跟了上去,沒辦法誰叫她的玉佩還在他的手裏,他看上去又不像是個講道理的人,若是得罪了他,她的玉佩恐怕是要不回來了。
“師叔?”烏陽皺了皺眉,看著羲和追問道:“師兄那是那個師叔啊!我怎麼沒見過呢?要說這天門山上的師叔哪個我是不認識的,怎麼這位師叔我看著麵生呐!”
“那是掌門座下的羲和師叔。”
“哦!”烏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羲和真人這個他聽過,據說五百年前的時候他是那個時候最得意的弟子,可惜後來天門山遭了大劫,那時死了許多出色的弟子,他雖然活了下來,卻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閉了死關,這一閉就是再也沒有人見過他。雖然他也好奇過那個東方既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日子久了,也想通了,再不一樣那不也是一個人嗎?何況他也不是少淵,對那些輩分高的人敬重得很。人在他眼裏隻分兩種,一種感興趣的,一種不感興趣的。
“那前頭的是師叔,後頭的呢?”烏陽對羲和可不感興趣,眼巴巴的看著相儀走了,便追著少淵問,看少淵的模樣顯然是認得後頭的那個。
“她是,”少淵正要回答,卻見烏陽睜著一雙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他,想著差點又讓這小子給混過去了,於是沉聲道:“她是誰關你什麼事,還不練劍去!”
烏陽見少淵一臉沒得商量的樣子,笑了笑轉身便走,一邊走一邊還說道:“唉!練劍,練劍,等我哪天也成了師兄也要似你的耍耍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