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這人等等,我還有事找你”說完雲小玉追上赫連文睿,

“瑞王爺,小女,有一事相求!你帶我出穀吧!”

赫連文瑞驚訝地望著雲小雲說“本王怎麼能出穀呢,本王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別人會不會,我不清楚,可王爺你不會?你以為我不知道前些日子,你根本就是在裝病裝傻!有哪個傻子天天蹲的地上,畫那些亂七八糟的符號?還有哪個傻子會因為別人踹了一腳,目光憤恨地想要把人吃掉?我又不是傻子!你要是不帶我出穀,我就到處宣揚你心懷不軌。你這樣裝傻充愣的來回魂穀,定是居心叵測之人!”說完便一副,你看著辦的神情。

“你出穀做什麼?”赫連質疑地看著雲小玉,以他這段時間對雲小玉的了解,這五小姐對練功有偏執的狂熱,似想彌補以前荒廢的光陰,發狂般的訓練,就是男子都無法與其比擬。若說有什麼天大的事,非得出穀?赫連文睿敏銳的覺得肯定是與龍一飛有關。

別說,這赫連文睿還真猜對了,雲小玉就是想出穀會會那個那個當朝太子——赫連正燁。雲小玉這幾天雖然日以繼夜的拚命練習,可龍一飛性命垂危的模樣時刻浮現在腦海裏,雲小玉知道自己必須做些什麼,可是對於穀外那神秘的乾坤陣,卻令雲小玉一愁莫展。

看著赫連文睿的遲疑,雲小玉當下便說:“看在你曾指點我的份上,我就直說了,我要夜闖太子府。你帶我出穀,我送一顆洗髓丹,要是你陪我夜闖太子府,加送一瓶玉釀,當然,我不強迫你。當然你放心,其實我很怕死的,我隻是想去太子府“送禮”,不都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再說了,你還是龍一飛救到回魂穀的,做人怎麼也要厚道些!”雲小玉一邊說著,一邊用著別有用意的眼神,上下瞄了瞄赫連文睿,那副神情好似在說:要不是龍一飛救你,你還有命站在這裏?但嘴上卻說:“當然睿王爺這麼熱血有為青年,不可能是那些忘恩負義的小人,對吧睿王爺。”

赫連文瑞沒想,這慕雲山莊的五小姐會是此等重情重義之人,當下沉思片刻之後:“此事得此事得從長計議你容我稍作安排,若你執意要出穀,兩天後來此地找我”說完便轉身進入望月蘆。

在雲小玉與赫連文睿相繼離開後,在望月蘆附近的一棵樹後,走出了一白衣男子——赫連正明。

赫連正明一抹深思的望著五小姐消失的方向,嘴唇微不可聞的說:“雲小玉?龍雲娘之女?此事越來越有趣了”說完,抬腳跨入了赫連文睿的房間。

“你都聽見了?”赫連文睿愜意的品一口茶之後,替赫連正明倒了一杯遞了過去,便道:“六弟有何感想?”

“二哥好興致,此茶衝泡之後,茶芽朵朵,葉脈綠色,似片片翡翠起舞,顆顆葉片臥底後,飲之唇齒留香,回味無窮。二哥在此穀中可是樂不思蜀了?”赫連正明看著杯中之茶意有所指。

“閑暇時沏杯茶,清香溢滿,看茶葉緩緩浮沉,杯中的茶葉看似肆無忌憚的舒展著,可還不是被人吞咽入腹?若真能樂不思蜀,又有何懼?”赫連文睿滿麵蕭瑟的說:“六弟,你又豈會不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二哥與你不同,父皇看重與你,安身立命與你不過爾爾,又豈會如二哥一般癡傻避世?”

都說皇家有享不盡富貴,受不完的榮華,可皇家的富貴,豈是區區一個出生所決定?當下兄弟倆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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