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納蘭翠兒很不耐煩的喊了一聲;玄青看似在攙扶納蘭翠兒,實則是用匕首抵在她腰間。
獄卒打開了牢門。
“你去幫清妃娘娘,好好的梳洗梳洗。”白琳低頭走進了牢房裏麵。
玄青塞給了獄卒一錠銀子,“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太子妃看了娘娘;我們自然就會離去,今晚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說起。”
“奴才知道。”獄卒拿著銀子滿意的走開了。
“母妃——”
納蘭翠兒最厭煩看方百花哭。自己還沒哭,她倒先哭了,今晚上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每次見這個女人總沒好事。
玄青見納蘭翠兒扭動腰肢想要脫離她的挾製,她點住了納蘭翠兒的穴道,幹脆讓她聽不見,說不了話,動不了。
“母妃,母妃——,母妃,我是百花啊,…..”撥開清妃娘娘臉上淩亂的發絲,她看見了清妃嘴角帶著些許幹了的血漬。
“母妃——”她見清妃對她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母妃…”白琳驚詫,清妃娘娘這是怎麼了?她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那裏,對她的呼喚沒有任何感覺。
“母妃,父皇他掛念著你,父皇他說,他相信你是不會下毒害他的,母妃…..”
“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清妃口中斷斷續續的說了這麼兩句詩。
“母妃。”白琳握住清妃的手,“母妃,你要堅持;母妃是百花的錯,百花想錯了,百花不該自以為是的認為我們放手就好了,母妃,都是百花的錯,百花對不起你,母妃——”她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她滾燙的熱淚落在清妃的手指上,也許,她的熱淚太熱了,清妃冰冷的心這才有了一點感覺,清妃抬手擦去白琳臉上的淚珠,口中依舊低聲說著那兩句詩;“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母妃——”她哭了,心痛了,心傷了;清妃是受了怎樣的打擊才會變聲今天這般摸樣,從他們離京到現在不過才一月的時間,“母妃,兒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