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楓眼裏帶著冷峻,無所謂的神情,輕輕言笑,“清妃企圖塗毒父皇,本宮有權利關押她,她的所作所為讓父皇蒙羞。”
“你血口噴人,清妃娘娘跟父皇情深意濃,她怎麼可能會給父皇下毒。”
“那倒未必,也許清妃娘娘對父皇讓鈺兒去江南,她懷恨在心呢?”
“隻怕懷恨在心的人是你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她,猶如寒冰利劍,“你沒有證據這是在誣陷本宮,知道嗎?”
她知道,絕對是夏侯楓在背後搞鬼;“我是沒有證據,公道自在人心;隻怕那些證據證人早就被人滅口了。”
“嘖嘖——”他做出可惜的摸樣,“看來在你心中,本宮就是這種人。”
“也許你不是這種人,可那是很久以前了,看看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你哪一樣不讓我覺得惡心?”
“無所謂,本宮要的是那璽印,這跟你對本宮的看法無關。”
也許,百花已死,夏侯楓的心也隨之而死了;隻是,老天,他為什麼又要挑起戰爭?鈺兒才剛答應放棄,如果讓鈺兒知道,他不爭取以後,太子卻反目相逼,他又會作何選擇,放下的劍還能在拾的起來嗎?
“如果,鈺兒交出那璽印,你會放了我跟清妃娘娘還有父皇嗎?”
“本宮可以放了你,但是清妃不行,她可是塗毒父皇的囚犯。”
“那不是你設計陷害的嗎?”
見她叫囂,他抿唇輕笑轉身走了。
“你站住——”
“她側身,你還是老實待在這裏吧。你的罪名也不小,你潛回帝京企圖私通清妃娘娘,不過,好歹本宮都看在鈺兒的情麵上,不將你關入天牢。你就知足吧。”
見他決絕離去的背影,她癱軟坐在了木板台階上;繞來繞去她又回了這座皇宮,而且這次還被夏侯楓軟禁了;是不是這座皇宮的主人已經變了。是不是南朝要易主了。
想到此,她覺得心驚,往往朝代的變更都跟血腥緊密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