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裏。點點細碎陽光落地後就變成了斑駁碎影,白琳坐在窗前望著滿園凋零的落葉,重重的的歎息了一聲。
玄青靠在後麵的床欄上憋住了想笑的衝動。幾日跟這個王妃相處下來,她覺得其實這個王妃蠻可愛的;她能俘虜惠王爺的心,也在情理之中。
“哎——”她用手肘支撐起腦袋,一聲接著一聲歎息起來。
“王妃若是在房中呆的悶的慌,不如奴婢陪您去院子裏走走。”
她忽然側頭望了玄青一眼,這也許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你是在討好我嗎?”
“奴婢為什麼要討好王妃?”
對哦,玄青是夏侯鈺的手下,她又不給她發工資,她幹嘛要討好自己?
“我問你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不然我就不跟你出去散步。”她威脅玄青。覺得白琳有點無理取鬧,玄青是見她在房中憋悶的慌所以才提出要帶她出去走走散散心的,她竟然那麼說;隻要她心中舒服,她出不出去又跟玄青有何關係。
玄青無謂的笑了笑,“隻要奴婢知道的,一定照實回答。”
“夏侯鈺最近在忙些什麼?”她將身子扭正,又說:“如果你見到夏侯鈺就說‘我想回王府裏麵去,我不想再待在宮中了。’他要是敢在困住我,我就以死相逼。”
玄青聽了抿唇輕輕一笑,看來王爺這次還真是遇見對手了;王爺將王妃軟禁起來,這是他最頭痛的事情,試問誰會將自己深愛的女人當瘋子一樣隔離眾人?這些日子,她可是深有體會,這個王妃不但性子刁鑽古怪,還異常聰慧狡黠;玄青暗暗淺笑,也許隻有這樣一個女子才能收複王爺漂浮不定的心。
“奴婢不知,王爺終日忙於朝政,若是奴婢見到王爺一定將王妃的意思傳達。”
白琳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藐視這些日子跟玄青磨合下來,發現玄青的脾氣也好了不少。興許就是石頭跟白琳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它也會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