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見白琳麵色羞的紅通通的,就接著問;“是不知道,忘記了,還是羞於出口?”
白琳抬頭望了一眼端坐在主座上的四位,真是說不出口,主要是還當著皇上的麵;真不知道剛才納蘭翠兒是如何問出口的。
“皇奶奶,您就不要為難百花了?”夏侯鈺想替白琳遮掩,雖然皇太後眼神銳利,經她提醒他也覺察出白琳的異常;可卻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她害羞,難堪。
“這怎麼是為難?孕育皇家的血脈,應該引以為榮,引以為傲才是,怎麼會覺得羞怯?你問問翠兒,她還巴不得懷上太子的孩子呢?”皇太後說。
納蘭翠兒一聽掩唇笑了起來,“皇奶奶,您怎麼老拿孫媳說事?”
皇太後側首望了納蘭翠兒一眼,就直接喚了一聲:“小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恭敬俯首。
“去太醫院裏請華禦醫來,給惠王妃把把脈,順便再給太子妃也把把脈。”皇太後端起桌上的早茶,說:“既然都在這裏就一塊看了,省的在麻煩第二次,哀家也好放心了——”
皇太後話裏的意思讓眾人猶如身處在迷霧中。若是惠王妃跟太子妃一起懷了身孕,多好,也省得太子妃眼饞了,也省得太子心中不服輸了。
眾人心中惶惶不安的時候,華禦醫邁著急切的腳步走進了長壽宮中,今日可是小李公公親自前去請他來的,皇太後心中思考些什麼,他做臣子的看透卻不說透。
望著華禦醫輕斂眉頭,白琳、夏侯鈺、清妃三人心中忐忑不安,就連皇上也緊張的將手握成了拳頭狀。
華禦醫凝神思考了片刻,這才起身回稟,道:“回太後,皇上,皇後娘娘,惠王妃確實懷有身孕了,而且依脈象來看,還不足一月——”
什麼?不足一月?不可能。一個月前的今天夏侯鈺南下未歸,她跟誰H去?再說他回來的那一個月他都身中****,不能近女色。他們分別直截止到昨晚回到王府方才同房,華禦醫絕對是誤診。
“不可能——“白琳緊接著華禦醫的話喊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