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陣陣香味,她險些流出口水,“真香啊!”她不停的翻動著樹杈上麵的烤野兔,發出陣陣感歎。最近在佛安寺裏老吃素,再吃下去,她就要變成不折不扣的兔子了。
“嗬,好香啊!”暗月將材火放在火堆前感歎。
“比起王爺烤的怎麼樣?”白琳問。
“好像還有點距離。”暗月回答。
“敢說我烤的不好吃,待會不給你吃了。”
“王妃息怒,暗月隻是隨口說說而已,王妃的手藝那可是天下一絕。”
暗月這小子果然比旋舞好忽悠。“鑒於暗月抓野兔有功的份上,就賞給你一條兔子腿。”
“王妃,奴婢呢?”青嵐問。
“你不是在減肥嗎?”
青嵐崛起了嘴唇。
“也是一條腿。”她故意逗青嵐玩的呢。哎呀,這是日子真是苦了她們兩人跟著她在佛安寺裏吃素,想起夢兒還在替旋舞守門呢。誰知道旋舞那小子在不在房中,來無影去無蹤的。她撕扯掉一隻腿用紙包起來,說:“這條腿留給夢兒。”
“王妃,您說要是太子殿下要是醒來發現身邊躺著的是太子妃,會不會暴怒?”青嵐問。
“不見得。”她占著嘴呢,簡單回答。
“哎,太子殿下還真是癡情。”暗月接話。
“有吃的還占不住你的嘴。”白琳不同意暗月的說法。
“咱們王爺也癡情啊!”青嵐說。
“對,王爺跟王妃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暗月改口說。
聽完她們二人的對話,她再沒心情吃東西了。見他們二人邊吃邊聊的那麼開心,她一個人獨自離開,想順著河邊散散步。
心中太鬱悶,太壓抑了。
不知道夏侯鈺怎麼樣了?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就要過完了,他的傷痊愈了嗎?他體內的****排出來了嗎?分別那夜,他裹著狐裘,全身寒意四射,想必一定很痛苦。
若是可以,真想跟他一起麵對被那****侵骨的痛苦。隻是,她知道也許他不願意自己擔心他;他愛自己就像自己對他的愛那樣熱烈。
這些,常人又怎麼能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