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杯之後,見夏侯楓仰首喝酒之際,她也用衣袖遮擋著唇,卻趁他不備將那酒倒在了自己的衣袖裏。
“這酒怎麼樣?”夏侯楓問。
“很好,好酒。”她回答,“來,殿下您多喝一些。”她拎起酒壺為他倒酒。
夏侯楓樂意享受,剛才那一杯酒裏確實有文章,不過已經被她喝下了,不屑一盞茶的功夫那催情劑發作,她就會乖乖的躺在床上任憑自己處置。
接連喝了幾杯就之後,夏侯楓覺得自己小腹間隱隱有股火在往上衝撞自己的敏感神經。
“殿下,您怎麼了?”她問。
“我們還是去裏麵喝酒吧。”夏侯楓忽然拉起她的手就像屏風後麵走去。
那酒裏果然有文章。她哪裏是夏侯楓的對手“殿下——”她抓住了屏風想拖延時間。這青嵐跟夢兒去請納蘭翠兒,怎麼還沒有來。她們再不來,她就要被夏侯楓欺負了。
“怎麼了?”他忽然轉身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身,“壞女人,你竟然敢把那酒給換了。”
“殿下,您那麼著急幹什麼?”她抓住夏侯楓在他身上亂摸的手,皺起了眉頭;惡心死了。
“怎麼能不著急?我都快想死你了。”
“殿下,您先蒙上眼睛,這裏可是佛門聖地,不易太那個——”她故作撒嬌的語氣說。
“何時你變得這麼壞了?”夏侯楓說:“要不熄滅了燈?”
“熄燈最好了,不過我還是要蒙上殿下您的眼睛,那樣你會更開心。”
夏侯楓攬著白琳就要解開她的裙帶,“好,聽你的;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今天晚上你休想在逃跑。”
“殿下——”白琳拿起自己的錦帕,“我要蒙上您的眼睛。”
夏侯楓抵擋不住小腹越來越炙熱的****焚燒,隻好閉上眼睛聽從她的擺布。夏侯楓的眼睛剛被白琳蒙上,納蘭翠兒就熄滅了燭台裏的蠟燭。
輕輕關上房門,白琳開心的拍拍手;自己這一招真是偉大,有種成人之美的感覺;她見鄭爽醉醺醺的靠在回廊上麵睡著了,就回身側耳趴在門上想聽聽裏麵的動靜。
青嵐將酒壺扔在鄭爽懷裏,就夥同夢兒硬拉著白琳離開了。
常言,不可視的不視;不可聽的,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