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沉默了下來,隻有劈裏啪啦的柴火在燃燒,隻聽見外麵雨滴打在石階上的聲音,然後就是心跳的聲音,他(她)們都不想先說離開。
這樣無聊的下雨天睡覺是最愜意的事情了。趴在膝蓋上不知不覺的就有些迷糊了。白琳心底深處在呐喊,好想念她的豪華木質大床啊!可又不想走,走了也許下次就不是這種場合見麵了。
迷迷瞪瞪的時候,白琳感覺夏侯鈺攬住了她的肩,將她攬在了懷中,然後她就順勢靠在了他肩上。他的胸膛很溫暖,他身上依舊帶著那股淡香,還有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汗漬的味道,不濃,聞起了很舒心。都說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就不叫男人了;可夏侯鈺身上的那種味道確是那麼的好聞。在那種味道裏白琳漸入夢境。
將單薄的長袍蓋在白琳身上,夏侯鈺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裏,貼著她柔軟的身子,他覺得很欣慰;他在心底告訴自己這是她的女人。他以後要傾盡所有來愛、來保護的女人。
如果,他可以早些靠近她,也許她就不會被別人搶走。
如果,她不被別人搶走,也許她就會愛上自己。
如果,她愛上的是自己,那上天還會讓她重生嗎?
如果,她沒有重生,那他懷中抱著的將會是一個賢良淑德的方百花,屆時他會少了多少樂趣啊?
看著白琳唇角黏著的紅薯粒,夏侯鈺溫柔的用手指輕輕的替她擦去了嘴角殘留的紅薯。是心在動嘛?是愛上她了?是真的愛上她了。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怒哀樂,她認真做事的樣子,她調皮壞笑的姿態,她貪吃貪喝的樣子,她的——,她的貪財好色的樣子,夏侯鈺手指的指腹輕輕的撫摸著白琳的臉頰,忘情的俯首親吻上的她的紅唇——
輕輕的、溫柔的用舌尖挑開她櫻紅的紅唇,這次,她的嘴裏沒有酒味,隻有溫熱甘甜,柔軟,和一排排小小的貝齒,她是那麼的單薄柔軟,他有種想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裏的感覺。
“唔——”
白琳隻掙紮了一下,就被夏侯鈺抱緊在懷裏,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