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那飄香的酒味,她找到了西廂庭院。
嗬——
這家夥,居然在這裏吃燒烤。想到烤肉,她就嘴饞,好久沒有吃烤肉了。
“香不香?”
白琳在夏侯鈺對麵坐下回答:“香。”明知故問,要是不香她也不會順著那味道找來了。不過既然人家問了就誇讚一句吧,誰讓她是來蹭肉吃的呢。
隔著火光望了一眼夏侯鈺,他似乎有些瘦了,最近忙碌的都將他拋在腦後了,最近他都在忙些什麼?
“嗯,是很香。”夏侯鈺將那烤肉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自誇起來。
“你烤的那是什麼?”
“兔子,你看不出來嗎?”
那兔子被他烤的焦黃油流的全身都是,怎麼看也不像一直兔子。
兔子?她就是屬兔子的啊!白琳趕緊站了起來,準備要走,她才不要吃哪。
“喂——!這就要走嗎?不嚐嚐看。”夏侯鈺晃了晃手中的考兔肉,“在等一會就好了。”
“不了,你自己吃吧。”
“站住。”
白琳停下腳步卻沒有轉身。
“有半個月不見你了,就當是坐下陪我一會,好嗎?”
她知道他(她)們有半個月沒見了,可是從他口中說出來,才覺得時間久。“是嗎?原來都那麼久了,都半個月沒見了。”白琳回身望著夏侯鈺,“這麼久了,你都在忙些什麼?”
“坐——”夏侯鈺指指剛才白琳坐的那個木凳。
倚著木凳輕輕的坐了下去,看著夏侯鈺手中的烤兔子她總覺得心中有些不舒服。
“我不忙很清閑,倒是你每天忙,連我在做些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你在做些什麼,我知道。”
廢話,她在做些什麼整個王府裏的人都知道。
“犒勞你的。”
看著夏侯鈺將一整個兔子腿遞過來,白琳怎麼也伸不出手去接。兔子啊,兔子——
“不喜歡?”
“不,喜歡。”
白琳接下那條兔子腿以後,夏侯鈺就將那兔子掛在了架子上。見夏侯鈺拿起了放在一旁木桌上的酒壺,她真想問‘你為什麼不吃?’
夏侯鈺喝了幾口酒之後才開始撕扯燒烤的兔子吃起來。白琳從未見夏侯鈺這樣失態過,她真懷疑他是不是平時那個伴著臉,一副慵懶摸樣,眼裏帶著冷峻目光的夏侯鈺了;難道,是她out了?
夏侯鈺今晚確實很奇怪,他藐視跟江湖上的混混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