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月掛在了天空上。
又是一天迷瞪過去了。
今天下午的事直氣的她胃痛,晚飯也沒吃幾口。都怪自己,沒事畫那個做什麼?以前測試過一個八卦的測驗,說將男人那個想象的越大的女人,她的那個需求也就越強。是真的嘛?不是真的,白琳趕緊在自己心中推翻了那個理論。
古代如此封建的社會,女人如此渴求,會被別人看成娼婦的。就是夏侯鈺不那樣說,他也會那樣看待自己的,本來他就很瞧不起自己。
夜色如水,晚風一縷縷揚起了她的發絲飄在腦後。
王府裏安靜極了,一到晚上,王府裏就特別安靜。以前夏侯鈺在蘭苑裏飲酒作樂還有弦樂可聽,自從他最近忙乎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時候,連弦樂也沒得聽了。
今天真是糗極了,丟人,以後可怎麼見他啊?
本來回房想把青嵐收拾一頓的,可回了房間又沒了精氣神,如此丟人的事情怎好意思開口,也許她畫那個小線條人的事情青嵐都不知道,就是知道那個小丫頭也會羞於啟齒的。
可惡的夏侯鈺——
清澈的池水裏麵倒映著深藍天空裏的彎彎月兒,倒映著她絕美哭喪的臉蛋,還有——
白琳的身子忽然僵硬了,水池裏麵居然還有夏侯鈺,的身影——
偷偷溜掉吧,就當沒來過。白琳低著的頭都不敢抬起來,她低著頭轉身,慢慢的從石頭上挪下來,然後想趁機跑掉,卻撞到了自己的鼻子。
“你幹什麼?不知道,好——”白琳本來想說好狗不擋路的,卻改口說:“好人不擋路。”
“不知道,而且,本王從沒說自己是好人。”
哥,別在刺激偶了行不?俺真的曾受不起如此沉重的打擊、再一次的諷刺。跟原畫的主人相見,我錯了,以後再也不盜版你形象了行不?
“你到底想怎麼樣?”
畫都已經畫了,那畫也被他沒收了,他還想怎樣,索取賠償嗎?門都沒有,一兩銅子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