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就知道你賊心不死,該不會是為了百花來的吧?”皇太後這話說的風平浪靜,暗處卻風起雲湧了。
白琳心中一驚,皇太後這話不是故意跳起了皇後跟清妃之間的矛盾嗎?這個看著麵目慈祥的老太婆,心中倒底在想些什麼。
夏侯楓微微一笑:“皇奶奶,您怎麼老拿過去的事來說皇孫呢?惠王還在這裏呢?您就不怕鈺兒聽了心中不舒服,回去以後不善待您的心肝寶貝了?”
夏侯楓說話的時候眼神都在白琳身上流連,白琳想起了那日在尚書府的後院,太子企圖對她不軌,想起就覺得他那眼神厭惡。
“就是啊,母後,太子如今跟太子妃大婚在即,你這樣說不光惠王會不高興;若是傳到未來的太子妃耳中,她也會不高興的。”皇後也跟著夏侯楓開了口。
“好好好,哀家就是隨口一說,你看你們一個個,哀家以後連隨口說話的餘地都沒了,連玩笑都不能說了,你們總拿話來堵哀家的口。”皇太後似乎有些不樂意了。
白琳覺得皇太後剛才那句話當著晚輩的麵說,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也許,她是故意這麼說的,這個看似慈祥的老太婆一直在掐她的掌心,似乎在暗示她什麼。
“皇後娘娘您多心了,鈺他心胸寬廣不會亂想的,再說皇奶奶說的隻是個玩笑,誰沒有過去呢?我們該看以後,不能總是看以前的,皇奶奶您說是不是。”白琳溫婉的語聲打破了眼前的尷尬。
“是啊!還是惠王妃說的話中聽,哀家就是喜歡惠王妃的這張巧嘴。”
白琳看著眾人假意的微笑,又側目看了一眼夏侯鈺,他則一直背負雙手立在清妃身側,彷佛眼前發生的什麼事都跟他無關一樣。
接下來的就是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然後就是大家一起用膳。自從她維護夏侯鈺說了那句話之後,皇後跟皇太後似乎就疏遠了她,而清妃反倒跟她親昵了起來,這更讓白琳覺得她們之間有些隱患,也許,方百花就是皇太後放在惠王爺身邊的一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