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哦,是誰說晚上不做事的哦~哇噢,迦律,就你這樣一身,嘖嘖,我是女的,我也想撲向你。”
宮迦律完全沒有心情理會眾人的調侃,隻說了一句,“我要收購恒遠集團,需要你們的幫忙。”
眾人一聽到這話,頓時沒有了說笑的樣子,一個個都坐得筆直,“等等,你在開玩笑吧?你之前不是說……”
“我之前說的都作廢,嗯,你們之前說的都算數。”宮迦律一本正經地說道。
畢竟,當初他說司念念與司家事情的時候,他們可是第一時間就出謀劃策說,買下它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恒遠是個小企業呢。
“迦律,你說真的?”穿著家居服的男人推了推了鼻梁,然後發現他已經摘了眼鏡,輕咳一聲,“你之前不還說不急麼?”
“我很認真。”宮迦律嚴肅地看著視頻。
“噢no,我才開始我的假期,我還沒有開始我的衝浪!”沙灘椅上的男人哀嚎,但是身體卻是很誠實的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提前結束他的假期了。
“嗯,雖然我手上有兩個大項目在跟進,不過……”穿著西裝的男人簿唇微微一笑,“誰讓是我們的宮少叫到呢。”
雖然事發突然,但是因為之前就有討論過這樣的備用方案,所以大家都可以很輕鬆地進入。
“我可以負責截斷恒遠的貸款資金。”男人不舍地看了一眼身後的大海,“回頭你讓我去你的私人海灘開一周的party!!”
“沒問題。”宮迦律很爽快地應了。
“那我就讓政府外交那邊出麵,幹涉調查恒遠旗下的有問題項目吧。”家居服的男人淡淡地說道,在外人眼裏難於登天的事情,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與談論天氣都沒有什麼區別。
西裝男人挑了挑眼,“這樣一分配,我好像也隻能接手挖他們內部的髒事了。”
大家各司其辭,默契感讓眾人都像回到了數年前的時候。
最是放縱與自由的時候。
…………………………
浴室裏,司念念躺在浴缸上,她想將自己泡進池裏,最後她也這樣做了。
閉著眼睛,秉著呼吸,露出眉毛以上的部位埋入水裏。好在還理智的記得醫生的提醒,現在她頭上的傷口還不能長時間碰水。
壓抑,難受,痛苦,難過……這些數個月來都漸漸淡忘的感覺,在這一瞬間又悉數的湧現出來。
一如她當初在獄中的時候。
可是人,又怎麼能離開空氣呢?
她很快的便浮出了水麵。
睜開了眼睛,自如的呼吸,看著眼前華麗的浴室裝潢,黑色的長發濕透的貼在她的兩頰,水順著滑下。
心情複雜又難過,想要發泄,卻又無法發泄。
放過零初,就放過了司心語,放過了司心語,這案子就真如他們所想的,結束了。
她出獄時所說的那些話,如同笑話,他們也隻當笑話,現在,連她自己也成了笑話。
可是,憑她自己,她找不到零初了,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