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老板聽後,趕緊打開門,手下人扛著三個麻袋,將麻袋按照掌櫃的吩咐放近了地下室。
老板此時也是疑惑,便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
手下人連忙回應道:“我看到城主府的人在大街搜查,萬一被撞見了,可就壞了咱們的大事!這些年下來,不僅沒幫上本門的大忙,也不能暴露咱們的行蹤···”
客棧掌櫃的點了點頭,便說道:“此事莫要再提,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直接殺了便是。”
“好!就依大哥之言,那現在將他們幾個放在那裏。”
客棧掌櫃想了又想,眼眸一轉,便說道:“速速送到酒窖,那裏定不會被人察覺···”
“誒··”幾名手下用力扛起麻袋,將三人送進了黑洞洞的酒窖之中。
然而這剛剛送進去沒有多久,便聽見一陣敲門聲“咚咚··”。
客棧老板見手下人已經回到店內,便安下心來,慢慢走向大門,將大門打開。
“來了來了···”
“吱··”
打開門一看,客棧掌櫃果真是深謀遠略,想不到沒用多久這巡查護衛便找到這裏來了。
見到護衛都拿著兵刃,客棧掌櫃故作鎮定,客氣的說道:“這麼晚了,幾位爺是住店,還是幹什麼·”
巡查的一名護衛伸出手,將畫像擺在客棧老板的麵前,便說道:“你有沒有看過這倆個人,一男一女···”
客棧掌櫃頓時有些毛躁,怎麼這畫像怎麼越看越眼熟,鄒了鄒眉頭,便問道:“此人犯了什麼事啊··”
巡查護衛並未回答,便喝道:“你廢什麼話!問你叫過沒見過···”
客棧掌櫃也算老練,便回道:“來往客人多不勝數,我怎麼會認識這些人···這點銀倆不成敬意··望大人笑納·”
掌櫃的掏出倆塊碎銀,便想了事,但楊歡三令五申,巡查護衛怎能不顧及,連聲喝道:“滾一邊去,來人啊!給我搜····”
此時,掌櫃的手下有些驚慌,掌櫃的連忙使了個眼神,示意不要亂來。
巡查護衛一間接著一間的搜查開來,隻見每個房間都是空無一人。
“怎麼樣,搜到什麼沒··”
“這客棧未發現竊賊,裏麵空無一人···”
“空無一人?怎麼可能!”
帶頭巡查護衛便再次搜查一番,也沒有搜到什麼端倪,便回到櫃台那邊,瞄了一眼掌櫃的。
“你當真沒有見過這幾個人?”巡查護衛問道。
掌櫃的絲毫沒有膽怯,便回道:“若是發現此人,定會告訴官爺,可小人最近身體不適,便沒有招待任何客人··”
巡查護衛聽後,便沒有在多想,便快步離開了客棧。
這前前後後大約用了將近半柱香的時間,被困在麻袋裏麵的易鳴也漸漸恢複了意識。
“哎呀!··”
易鳴動了一下,便撞打了旁邊的酒壇。
“怎麼回事!我怎麼被人綁了··”
然而易鳴隻能自言自語,任夕月與鳳玲瓏功力尚不如易鳴,還處在昏迷當中。
易鳴試圖掙脫,但麻袋封的太緊,一時半會兒,還是撐不開這麻袋。
“咕咚··”一聲,酒壇被易鳴不小心撞倒了。
這聲音也恰巧傳到了看守酒窖的那些人。
掌櫃的手下聽到聲響後,連忙走了過去,手裏拿著根棍子,看來易鳴這次要受點皮肉之苦了。
此時,易鳴聽到了腳步聲,便停止晃動。
掌櫃的手下,看了看四周,發現一個酒罐滾在地上,順勢看了一眼身旁的麻袋。
隻見那人左看右看,雖是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但還是用棍子戳了一下。
這一戳正好戳到了易鳴的前胸,疼的易鳴好生難受,但易鳴忍著疼痛不予做聲。
易鳴心想:“哪個挨千刀的竟敢如此對待我···等我出去了,定要奉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