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略發顯得有些吃力,頭冒虛汗身感疲乏無力,他那裏知道眼前這位小哥身負三種異能晶體,又習得上乘功法,就算當今八荒權貴也未必身附混元之力。
當今八荒,陶子謙已然是鼎鼎大名,但就算是他,也未必有易鳴這等奇遇,不僅懂得驚雷十三決這等高深的功法妙訣,而且還曾自悟伏魔逆天掌法,無一而非是功法之中的精要,盡為上官飛鴻等人生平從所未窺的境界。易鳴雖是對自身其力不能牢牢掌握,但因悟性極高,也是略有當年易笑天的十之一二,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易鳴功法大有長進,此等修為,已殊不遜於自己的父親易如風,在看眼前這位大漢,雖是身形魁梧,但唯有一番蠻力,上乘功法更是一竅不通,略懂一絲低級功法竟敢在此處如此囂張,不僅辱罵易鳴,而且還是貪圖美色,欺男霸女之輩,實難叫易鳴不氣。
僵持片刻,大漢頭冒虛汗,臉色也是略發通紅起來,大漢自知頗不足道,但顧及麵子,還是硬下頭皮,與易鳴繼續抗衡下去。
易鳴此時怒拳相擊,狠狠打打向麵前這位彪形大漢,大漢慌了神,連忙用手臂相擋,“哢”的一聲,大漢手臂發出聲響。
“啊!····”殺豬般的喊叫聲隨之傳來,大漢的手臂看似強而有力,卻禁不住易鳴的一拳,易鳴一拳直衝,見大漢倒在地上,右手握住骨折的左臂,顫顫巍巍的咒罵道:“小崽子,你敢傷我···”一副窘相,叫任夕月不禁大笑。
“哈哈···我看你還是回家練幾年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還想吃本姑娘的豆腐,我看你是不自量力····”
任夕月一番諷刺後,其餘毛賊甚為慌亂,見到大哥都給打趴在地上,皆是顫抖不已,小毛賊眼睛賊溜溜的盯著易鳴,連忙走到彪形大漢身邊,扶起大漢,隻見大漢疼痛難當,站起身來。
“哎呀··呦···疼死老子了,你輕點···”
大漢吃嘴獠牙,好生難受的樣子,身旁的毛賊順勢看了一眼易鳴,不敢作聲,易鳴定身瞪了他一眼,隻見那人灰溜溜的扶著大漢離開了這裏。
招數未過三招,大漢顯然是敗下陣來,大漢好生懼怕,便回頭瞄了一眼,見易鳴與任夕月並未追趕,便說道:“他嗎的,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快,快去給找古千鶴··”
彪形大漢剛剛話畢,就見身旁的手下連忙跑到南邊的一條街巷,跑著跑著就來到一家名叫萬花醉的酒樓,門童見到毛賊到到酒樓,連忙招呼起來。
“生爺,什麼風把您給招來了,快,快裏麵請··”
毛賊臉色極為難看,便怒道:“給老子滾開!古大官人在上麵嗎?”
酒樓的夥計連忙說道:“不,不在,您找古大官人何事···”
毛賊順勢抓住夥計的衣領,連聲喝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剮了你,門口的馬車分明是古大官人的,你當老子瞎了,快點帶路···”
夥計也是無奈的說道:“生爺饒命,小的也是聽了古大官人的話,才不敢相告,你若是有急事找古大官人,小的就不上去招呼了,以免古大官人降下罪責,小的的擔不起!”
“廢話這麼多,他在那裏,快說!”
夥計手指這麼一指,便指向樓上的百花閣,此時的百花閣,可謂是千嬌百媚,閣樓裏聚集了多達十幾位的美人正在環坐一桌,其中就有一位衣著白衣的年輕人,此人便是古千鶴。
古千鶴左擁右抱,花心至極,身旁的姑娘們也是不停奉承道:“官人好酒量,來來來,小櫻在敬您一杯···”
古千鶴現已是酒氣熏天,渾身散發著酒氣,就連臉色,也是越發紅通通的。
“你,你是不是想灌醉本大爺,老子今晚還要陪你呢!你休得給老子耍什麼花樣··”
古千鶴話畢,身旁敬酒的姑娘惶恐至極,連忙說道:“那有,那有,小女隻屬於大爺,大爺可不要多想···”
古千鶴顯然喝的是大醉如泥,沒過一會,毛賊噌噌噌的跑了上來,大聲喊道:“古大官人!古大官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