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我給老油子打個招呼,誰找你麻煩直接過去找他就行了。好好讀書吧,看我,現在混成個什麼樣了,還總是讓咱爸操心。”
張小奪嗯了一聲,他說的這句話張小奪都明白。鴿子在黑昌縣才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砍人是經常事。有一次拿著鯊魚刀把一個小子的腸子都給割出來了,後來鴿子的爸爸沒有辦法隻有給張父聯係。張父畢竟關係圈和人脈比較廣,托了關係送了禮最後才不了了之。像是這種事情鴿子是經常幹,張父也是管不了,自己的幹兒子惹了麻煩自己不處理交給誰呢?再說張父跟鴿子的父親也不是一般的交情。
草草吃了飯,張小奪留了鴿子的手機號碼,接下來都和別人一樣開始了寒假。過年後的餘溫仍然很高,年雖然過去了,但是殘留的年的氣息還是那班明顯。
黑昌縣有一個習俗,每逢過年都要走親戚,就是自家的親戚朋友互相去探望拜訪。送禮是必不可免的。張小奪接下來的日子一直都在串門的生活中度過。轉眼……年就這麼過去了。
······································
開學了,同學們陸陸續續重新返回了校園,自從上次張小奪和歐陽雪分開以後,歐陽雪一次電話也沒有打給張小奪,反而黃曉宇打了一個電話,邀請張小奪十五那晚一起去看煙花,被張小奪拒絕了。不是張小奪不想去,而是真的有別的事情耽擱了。
張小奪站在四中的門口,撥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最終都是忙音。四處張望著,歐陽雪沒出現,許昂倒是蹬著自行車出現在了張小奪的實現裏。停下車子單腳支地,昂了昂腦袋道“小奪,幹嘛呢?”
張小奪把手**新買的炫藍色牛仔褲口袋裏道“等人唄。你剛來啊。”
“嗯呢。”
許昂下了車子道“黃狗過年的時候被人打了,現在還在縣醫院呢,咱是不是過去看看啊,把兒女私情先放一放。”
張小奪一愣“什麼?”
張小奪趕到醫院的時候,黃忠田正在病房打著點滴吃瓜子,頭上被砂帶纏了一圈又一圈,原來絢麗的黃發完全被白色代替。看到張小奪來了嘿嘿一笑道“至於嗎!因為一點小事還跑來看看,馬克思主義教導我們學習要認真!不能三心二意的!”
張小奪白了他一眼,擅自坐在病床上翹起二郎腿道“跟誰又幹起來了?”
黃忠田歎了口氣道“跟我老子。”
許昂和張小奪兩個眼珠子蹬的比燈泡還大,沒聽說過兒子跟老子幹仗呢打到這種地步的。張小奪道“你真他奶奶的是個人才,對了上次寒假走的時候那件事咋處理的?沒見警局那邊找啊?”
許昂哼了一聲道“他們敢!草。欺負人欺負到頭上來了還想咋地,這是輕的!夏天彪他爸爸給壓下去了,最後定了一個打架鬥毆,小事無從下手,案子就那麼結了哈哈!”
張小奪點了點頭,心想警局裏麵有關係就是好,出了什麼事兒都能處理了。回頭努了努嘴道“咋還住著雙人房呢?”
來到很久了沒發現這是一個雙人房,在黃忠田的對麵坐著一個同樣繃帶的年輕人,看到張小奪看了過去嚇得趕緊鑽回了被窩。張小奪站起身來走了過去一把拽開被子,那年輕人嘿嘿傻笑。
張小奪發現這個年輕人有些眼熟,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仔細回憶回憶…………
“我操你奶奶的!”
張小奪大罵一聲,對著那年輕人就是一腳,那年輕人頓時從病床上滾落下來。那個年輕人就是改變張小奪命運的人——劉小凡。真是冤家路窄,上次劉小凡被送去醫院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聽說是轉學了,這次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他,張小奪自然不會放過他。
許昂一看張小奪突然動手打人,現實愣住了一下,然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不拉架反而跟著張小奪一起打,甚至比張小奪還要勇猛!
“哎~~哎呦!小奪小奪!有話好說!別打了別打了!!啊!”醫院的護士聽到這邊動靜趕緊跑了過來,拉住張小奪喊道“別打啦!再打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