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妃妃，你先放手，不然我沒法去開門。”
“不行，不行，粑粑你會跑掉的。”
小妃妃更加緊張的抱緊，非常擔心，她怕粑粑會跟門外的女人離開不管她。
沒辦法，方牧隻能抱著她去開門。
剛一打開門，門外沐小緣張口就說：
“老師讓我督促你寫作業，決不能再像上次那樣……”
她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方牧懷中粉雕玉琢般的小妃妃。
不過小妃妃怕生，死死抱住方牧胳膊。
“咦？你妹妹？”
如此可愛的小女孩，讓沐小緣眼前大亮，原本對方牧的鄙夷也不複存在，她直接伸出纖細玉手，去捏小妃妃肉嘟嘟的小臉。
“哼！”
小妃妃直接拍掉，不然她捏。
可她越是傲嬌，越是讓沐小緣內心癢癢，再次伸手。
“別捏了，這是我女兒。”
“你叫我不捏，我就……嗯？你說什麼？”沐小緣停止和小妃妃鬥法，麵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她要再確認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
“我說，她是我女兒。”
方牧一字一句的說道，神色沒有半點玩笑。
被抱著的小妃妃，也順勢說：“粑粑就是粑粑，你這個壞女人不要來打擾我們。”
“……”
沐小緣現在是懵逼狀態，大腦一片空白。
要知道，她和方牧都是高三學生，才十九歲而已，對方居然連女兒都有了，這……太誇張了吧！
方牧見沐小緣滿臉難以置信，直接把那份醫院報告拿給她看。
半響後。
沐小緣用一種看怪物的表情看向方牧，很複雜。
“有什麼好驚訝的，在幾十年前，十五、六歲結婚，十九歲當爸爸的那是普遍現象。”方牧開口道，意在化解對方的震驚。
“你也說了，那是幾十年前，而現在呢？很多人連談戀愛都還沒有呢！”沐小緣收起自己驚駭的下巴，但內心仍然驚訝無比。
她甚至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看看是不是做夢。
很痛，沒做夢！
“好了，你也別管我有沒有女兒，你剛才要說什麼？”
“我說，老師讓我來監督你寫作業，決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不寫。”
“這樣呀，那你幫我帶孩子，我自己寫。”
“哈？我幫你帶孩子？有沒有搞錯，不行，這絕對不行，她要是大吵大叫起來，我肯定會瘋的。”沐小緣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腦海裏想起過年時親戚家的熊孩子，那把她折騰的夠嗆。
方牧無語，他女兒又不是洪水猛獸至於這樣嘛。
“粑粑，我不要別人照顧，我可以自己修煉。”奶聲奶氣的聲音，從小妃妃口中吐出。
“也好。”
方牧眼前一亮，連忙將她抱到床沿邊，任由她盤膝而坐，吸收四周極其微薄的靈氣。
沐小緣看在眼中，覺得這小女孩是廢了，不知道被方牧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傻乎乎的盤膝打坐，還真把自己當做電視裏的修道者不成？
待到小妃妃徹底一動不動，沐小緣就拉著方牧到拐角，小心翼翼的說：
“你這女兒從哪裏弄來的？”
“三年前，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和她媽媽相遇了，我們一見鍾情，彼此難忘，之後一發不可收拾，進入愛情海。我本以為那是一場夢，可直到她媽媽將她送來，我才知道……這不是夢！”
方牧抬頭凝視，好似回憶著那一夜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