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有劉洪福和白靈在身邊,華中崇不便表現的太過於急切,因此道:“劉老弟先來吧。”
說實話,劉洪福也早就有找空文大師占卜一下自己前程的想法,隻是礙於是龍山縣的做官,怕在永興寺露麵傳揚出去後影響不好,所以,一直沒敢單獨來永興寺,但今天不一樣,今天是陪著朋友一起來的,而且來之前,他專門向縣委做過彙報,是陪河陽縣縣委副書記一起上山的,屬於公務行為,不必要擔心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而且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有了打算,今天既然陪華中崇一起來了,就不能再錯過機會,一定讓借機讓空文大師也給自己算算命,占卜一下前程,但是,他也表現的太直白,因此,他道:“華大哥遠來是客,還是華大哥你先來。”
華中崇再次推辭道:“哪有客壓主人的道理,還是老弟你先來。”
空文大師睜開眼看了眼劉洪福,道:“劉書記先來吧,劉書記能把你的出生時間告訴我嗎?”
“當然沒有問題,年月日記得清,隻是時辰有點模糊。”劉洪福道。
“能說準一些嗎?說準了,就算的準,說的不準,很容易走彎路出差錯了。”空文大師道。
劉洪福也是個認真的人,他立馬打電話到老母親處,問出生的準確時辰。
母親告訴他,是半夜過後,大約一點的時間。
空文大師聽後隻說四個字:資料夠了。就找來幾張紙,開始計算,又用筆在紙上畫了一陣,很隨意地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劉書記一共姊妹五人,上有兩哥一姐,下有一弟,自己排行老四,而且令尊已經下世三年,是嗎?”
一切都說的和劉洪福的情況一模一樣,這讓一向從沒有碰到過大師的劉洪福不能不感到驚訝,並下意識的異樣目光對視了一下坐在一側的華中崇,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就在劉洪福與華中崇交換眼神的時候,空文又在紙上畫了幾下,然後閉目片刻,再次睜開眼,隨口念出《絳娘與崔護的桃花運》中的一首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劉洪福這下被空文大師搞糊塗了,不知道空文大師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大惑不解,沉思了一下,張口問空文大師道:“大師的意思是?”
空文大師笑了笑,道:“劉書記,這首詩是唐德宗貞元年間博陵縣的一位書生崔護題在都城南莊的詩,流傳甚廣,至今仍有不少人能朗朗吟誦。然而知詩者並非盡知這首詩中還隱藏著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故事中飽含著才子佳人的純真之情,情節曲折神奇,人們稱之為“桃花緣”,也稱桃花運。”
“難道大師是說我要走桃花運了,是不是?”劉洪福兩耳一熱,臉上變紅,惶恐不安地問道。
“劉書記,如果老朽沒說錯的話,你的確正運交桃花啊。”
空文大師所言不假,劉洪福的確正在運交桃花,和龍山縣電視台的美女主播趙小凡打的火熱,就在昨天晚上,他們還在一張床上翻滾過。
劉洪福自認為和趙小凡的婚外情遮掩的嚴嚴實實,做夢沒想到的會被空文大師道破天機,他不由得惶恐不安起來。
包情婦養二奶雖然在官場上很普遍,很多官員都曾包養過或正在包養,但大家都遮掩的嚴嚴實實的,怕被曝光,一旦被曝光,就會葬送一個幹部的前程,全國各級紀檢監察機關還查處了一批包養情婦及違反社會主義道德的案件。
因此,劉洪福不安地掃了眼空文大師和華中崇。
聽空文大師說劉洪福正運交桃花,坐在旁邊的華中崇和白靈止不住笑了起來。
笑畢,華中崇不無調侃地開口問空文大師道:“那麼大師,劉老弟這桃花運是交得還是交不得呢?”
空文大師念了句佛語,循循善誘道:“桃花運可以為吉亦可以為凶,全視乎八字命局的配合。桃花本身是風流之星,主男歡女愛之事。八字帶桃花的人,無論男女,都容易吸引人,也容易對異性有興趣。風流本來是形容男子風度瀟灑的,但這裏所指的‘風流’比較偏重於形容好色多淫,用情不專而且性欲特別旺盛。如果八字出現桃花,而所處者為生旺之地,則此人情感豐富,有同情心,可惜太過喜歡酒色男女之事,有礙事業。如果是女人則多數風情萬種,婀娜多姿。女人命帶桃花又帶祿,就多數因有沉魚落雁的美貌而成為有地位人士的妻室;但假如桃花入命,而命中又以‘七殺’為八字的平衡要素,那麼情況較佳的往往會以美色獲致事業成功;而情況差的每每淪落歡場,人盡可夫,即使身為人妻,亦難免作出牆紅杏,離婚收場。因此說,無論男女,‘桃花運’都會變成‘桃花劫’,‘桃花運’一旦變成‘桃花劫’,結果是因色傷身,身敗名裂,甚至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