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他隻好再次找到白玉林,讓白玉林想辦法。
劉亞東找到白玉林的時候,白玉林狡黠的一笑,道:“還有一種方法,不知道亞東老弟敢試不敢試?”
“什麼方法?”
“以你的名義,發行債券,對外搞集資。”白玉林不緊不慢地說出了方法。
“這怎麼行?集資是非法的。”劉亞東道。
白玉林不屑道:“非法?現在還有合法的事嗎?做什麼不違法?隻有做違法的事才能賺到大錢,也隻有做違法的事才能一夜暴富,你也知道賴昌星吧,賴昌星年輕的時候隻是街頭小混混,但短短的十年,就成了身價過億的大富翁,他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挖社會主義牆根,靠的就是做違法的事。”
白玉林的話說的不假,過去,在爸爸的影響下,他一直循規蹈矩的做生意,結果錢沒掙到,公司還差點關門倒閉。在那一瞬間,他心動了,但他仍然顧慮重重,不無擔憂道:“萬一這些錢都賠進去了怎麼辦?”
白玉林繼續誘騙他道:“放心吧,我們會掙到錢的,隻要我們的樓蓋起來,全部脫手出去,我們的錢就會滾滾湧進來,到時候還那點錢豈不是九牛一毛,小菜一碟?所以,你大可放心。”
劉亞東依然顧慮重重,故此道:“那你讓我想想,等考慮成熟再說。”說完,就離開了白玉林臨時下榻的賓館。
望著劉亞東消失在門後的身影,白玉林嘿嘿冷笑了兩聲,掏出手機,撥通了還在河陽沒有回深圳的楚欣彤的電話。
幾分鍾後,楚欣彤就趕到了白玉林下榻的客房,她一邊走進白玉林的客房,一邊無限柔媚地問白玉林:“白總這麼急把我召來,到底所為何事?”
白玉林打開一瓶法國幹紅,給自己滿上一杯,端起來,道:“請你來喝酒。”
楚欣彤狡黠地一笑,道:“白總讓我來不是光為了喝酒吧。”
白玉林不置可否,笑道:“知我者,楚小姐也,楚小姐說的不錯,我這麼急把你叫來,的確是有事找你,想請楚小姐幫我一個小忙。”
楚欣彤嫵媚一笑,道:“白總有什麼吩咐盡管說,隻要我楚欣彤能做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白玉林給楚欣彤的杯子倒滿酒,道:“有楚小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想讓楚小姐出麵說服亞東老弟,以他的名義在河陽融資,為公司籌措資金。”
楚欣彤麵露難色,推辭道:“這個恐怕有難度。”
白玉林起身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從裏邊拿出一個信封,往楚欣彤麵前一扔,道:“難度比這個難度還大嗎?”
楚欣彤拿起一看,信封裏全是嶄新的百元大鈔,她用手掂了掂,預感信封中的鈔票足足又十萬元,立刻眉開眼笑,道:“既然白總如此豪爽,我找劉大哥試試。”
白玉林一仰脖子,又幹了一杯紅酒,道:“不是試試,而是一定要成功,隻要你說服了亞東老弟,回頭還有更豐厚的獎勵。”
楚欣彤心花怒放,風情萬種道:“一定?”
白玉林道:“一定。”
楚欣彤道:“謝謝白總的信任,來,我們喝酒。”說完,主動端起了杯子。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對酌著。
幾杯酒下去,楚欣彤更顯狐媚,雙頰豔若桃花,鳳目迷離飄忽,細長的雙眉似顰似笑,標致的尖下頜盡顯風情。
白玉林目光迷離起來,終於克製不住自己,猛地向前抱住她的雙肩,桌上的杯子哐啷啷傾倒了,殷紅的葡萄酒灑到地毯上,他也不管不顧。
“哎……白總想幹什麼呀?”楚欣彤嗔怪著,卻任由白玉林把自己抱進臥室。兩人很快就脫得隻剩下內衣內褲,急不可待地鑽進蠶絲被裏……
從白玉林的房間出來之後,楚欣彤立馬就找到了劉亞東,義無反顧的做起了白玉林的說客,使出渾身解數,遊說劉亞東,讓劉亞東接受白玉林的建議,通過民間集資來籌措建設資金,救活被冰封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