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吳富華留下來也是張樹東的意願,他掃了眼身邊嬌豔無比,性感撩人的“維吾爾族姑娘”,不無遺憾地說道:“吳老板在山莊裏好好的享受一夜吧,老弟我是沒這福氣了,我得馬上趕回去。”
吳富華拿張樹東調侃道:“老弟啊,近水樓台先得月,你離這裏這麼近,來這裏機會多的是,也不在於早一宵晚一宵吧。”
張樹東嗬嗬笑道:“那是那是,就這樣說,我先回去了,明天早晨見。”
“明天早晨見。”吳富華興奮地答道。
張樹東回去開會,小孫和於國安都得跟著一起回去,所以原先陪張樹東於國安與小孫的“維吾爾族姑娘”“傣族姑娘”和“藏族姑娘”三位小姐看生意黃了都是悶悶不樂,心裏暗叫晦氣,白做了那麼多的無用功。
陳亞楠卻在心中竊喜,一下子走了三個人,他無形中可以節約下來好幾張大團結,他怎能不興奮。但還沒等他來得及高興,吳富華已在一旁對“維吾爾族姑娘”等三人道:“既然他們三人走了,你們就留下來陪我和小何吧。”
“維吾爾族姑娘”等三人自是歡聲雀躍,把吳富華圍在中間,老公長老公短的叫的比蜜還要甜。
陳亞楠叫苦不迭,但他還得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道:“幾位姑娘一定要伺候好吳老板,要不然明天我不給你們小費。”
幾個姑娘異口同聲地說:“放心吧何老板,我們一定會把我們的老公伺候高興的。”說完,簇擁著吳富華向一間客房走去。
望著吳富華的背影,陳亞楠咬咬牙,摟過“朝鮮族姑娘”,道:“你今夜就伺候哥哥我。”
“朝鮮族姑娘”馬上熱情洋溢地撲在陳亞楠的懷裏,邊親吻著陳亞楠厚重的嘴唇邊擁著陳亞楠走進另外一間客房……
“朝鮮族姑娘”馬上熱情洋溢地撲在陳亞楠的懷裏,邊親吻著陳亞楠厚重的嘴唇邊擁著陳亞楠走進另外一間客房。
“陵山山莊”的客房都是高檔客房,客房裏都有客房棋牌室洗浴間和臥室。
一進客房,陳亞楠就讓“朝鮮族姑娘”先去洗浴間裏把全身徹底的洗一遍,這是陳亞楠的嗜好,他在玩女人之前都要讓女人徹底的洗一遍,這樣能增加他的性欲和做愛時的情調。
“朝鮮族姑娘”進洗浴間洗浴的時候,陳亞楠走進了客房的臥室。
臥室裏一應俱全,一張寬大的席夢思雙人床橫在臥室中間,床上鋪著雪白的毛巾被,床頭有一茶幾,上麵放著煙灰缸茶杯等生活用品。
也許是為了給客人營造一種浪漫氛圍和調動客人的感官享受,雙人床床尾上方的牆上懸掛著一幅女人的裸體油畫,而且是世界著名畫家安格爾的油畫《泉》。畫中的女人簡直被畫活了,站在清冽的山泉裏,用器皿擢起清冽的泉水盡情衝刷自己潔白而誘惑人心的光潔胴體。尤其在近景的取舍上,線條流暢,勻稱和諧,堪稱無可挑剔,爐火純青。洗浴女郎那堅挺熟透了的紫櫻桃上,豐腴的屁股間還泛著山泉濺射在其上麵的晶瑩透亮的水珠,那潔白光亮的皮膚柔美的身材線條肥腴豐滿的屁股,修長細膩的長腿,都極富性感,極具誘惑,讓你感覺不是一幅畫而是活生生的一個女人正在山泉中沐浴。
這是一幅彌漫著音樂與詩情的作品,是“回到自然”的浪漫主義傑作。
按說《泉》是一幅充滿形式美感的作品,是畫家以唯美的形式給予女人軀體完美的展示,賦予靈性的感悟,但在這裏卻成了不法商家用來賺取不義之財的工具,用來蠱惑心存不軌者的利器,現在這幅畫就蠱惑著陳亞楠。
正在陳亞楠心馳神往的時候,洗浴完畢的“朝鮮族姑娘”飄然而至。
剛剛洗浴完畢的“朝鮮族姑娘”更加嬌小柔媚,潔白如玉,好不動人。
陳亞楠再也控製不住心中那份如同波濤翻滾一樣湧動的春潮,一把把“朝鮮族姑娘”攬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扯掉她身上的浴袍……
疾風暴雨過後,陳亞楠頭枕著“朝鮮族姑娘”的酥胸愜意無比。老婆給他家的溫馨,情人給他偷情的歡娛,小姐給他放蕩的陶醉。當然,這一切都是錢和權利的作用,女人就是因為看中他手中的權和錢才會趨之若鶩的圍在他的身邊任他驅馳,他在心中感歎道:“他媽的有權真好,有錢人真愜意。”
是啊,在這個社會上什麼都可以缺,什麼都不可以不要,就兩樣東西不可缺不可少,一樣是金錢,一樣是權利。在這個社會上,隻要擁有了這兩樣東西就擁有了一切,就可以隨心所欲,就可以不用付出就能盡情享受盡情揮灑。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活鮮鮮的例子,記得當初剛從師範畢業分到鄉鎮中學當老師的時候,整天蔫不拉幾的,覺得活著沒意義,不提精神,也沒人把他放在眼裏,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存在。
對於這得之不易的校長寶座,他絕對不能失去,他還要借助這個職位實現他宏偉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