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國安非常仗義的答應了陳亞楠,道:“感謝我倒不必了,我們是誰,我們是親兄弟,我們的關係比一個娘養的弟兄還要鐵。”
陳亞楠涎著臉恭維道:“是啊,我們比親兄弟還親。”停頓了一下,又道:“現在我該怎麼做?是不是把張局長叫出來,先和張局長通一下氣?”
於國安好為人師地說道:“不用,我相信周縣長不會回去就對你采取行動的,他一定會有個過程。”
陳亞楠點了點頭,道:“但願如此,我聽老哥你的,你說現在做什麼?”
於國安道:“目前最關鍵的是招待好吳處長。”
陳亞楠急忙道:“就按老哥您說的辦,您說,我們怎麼才能叫吳處長高興。”
於國安諱莫如深地一笑,道:“你還看不出來吳處長喜歡什麼嗎?”
陳亞楠馬上明白了於國安的意思,又衝於國安說了一些感激的話。
陳亞楠與於國安重新回到包間的時候,吳富華摟著那位“傣族姑娘”剛唱完《敖包相會》,回頭看見陳亞楠與於國安兩人從外邊走進來,於是把手中的話筒遞給陳亞楠,道:“陳校長,你給大家唱一首吧?”
雖然於國安給他吃了定心丸,但陳亞楠還是有太多的憂慮,他根本沒有心情唱歌,他推辭道:“讓吳處長失望了,我不會唱歌,還請吳處長您一展歌喉再給我們唱一首吧。”
“沒問題,”吳富華清了清嗓子對身邊的“傣族姑娘”說,“妹妹,我們再唱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吧。”
“傣族姑娘”輕啟皓齒,嬌笑道:“哥哥愛唱什麼,妹妹就跟你唱什麼。”
吳富華放肆地捏了捏了“傣族姑娘”的粉臉,回頭衝正坐在點歌台旁邊的小孫說:“給我點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
小孫嫻熟地用點歌器點了歌。
音樂響起,吳富華拉著“傣族姑娘”引吭高歌。
一嗓子唱出來,眾人熱烈鼓掌,望著吳富華投入的表情,陳亞楠在心裏暗暗發誓,今晚上一定要讓吳富華盡興,隻要吳富華盡興,他就有希望。
一曲歌罷,吳富華又邀請張樹東身邊的“維吾爾族姑娘”一起唱《無言的結局》。
張樹東像老狐狸一樣看著吳富華表演,其實張樹東也是個色鬼,但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必須暫時壓抑住內心湧動的那縷春潮,極力的滿足吳富華,吩咐身邊的“維吾爾族姑娘:“去,陪吳老板唱歌去。”
“維吾爾族姑娘”風擺荷腰,扭動著豐腴的屁股走到了吳富華身邊,和吳富華合唱了一首《無言的結局》。
和“維吾爾族姑娘”合唱完畢,吳富華又向“藏族姑娘”發出了邀請。
和五個小姐都合唱完畢,吳富華才意猶未盡地回到座位上,點著了一直小熊貓。
於國安在身邊的“藏族姑娘”耳旁說了幾句,“藏族姑娘”立刻心領神會,站起來,走到吳富華身邊,嗲聲嗲氣地說:“老板大哥,你歌唱得好,不知保齡球玩得怎麼樣?敢不敢和小妹我比一比誰的保齡球打得好?”
其他幾個小姐也在一旁慫恿道:“是啊,我們去打保齡球吧。”
凡是辦公室出身的都是玩家,吳富華也是,對於風花雪月場所無不涉足,對於各類娛樂項目,無不喜歡,但保齡球他還真沒打過,所以小姐們一提議,馬上勾起了他前去一試的欲望。蠢蠢欲動,頗有些急不可耐。
張樹東和於國安自是不會錯失討好吳富華的機會,也都極力主張去打保齡球。
酒菜加找小姐,陳亞楠已經掏了三千八百多元了,但他感覺值,摟過“朝鮮族姑娘”陪著吳富華他們向門外。
被冷落了大半天的“朝鮮族姑娘”見陳亞楠重新摟過自己,猶如被打入冷宮重新得到皇帝新寵的妃子一樣立刻笑逐顏開,歡聲雀躍地依偎在陳亞楠的肩上。
幾個人走出包間,有說有笑地向位於山莊中心的保齡球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