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中過去,吳俊才終於發泄完淫欲,發泄完的吳俊才站起身子邊穿衣服邊道:“好了,起來吧。”
嗚王靜捂著臉壓抑著聲音哭了起來。
“有啥哭的?咱們又不是第一回,你也不是個大姑娘,擔心我弄了嫁不出去。我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多我這一回就不得了了?別給我裝正經!我早就給你說過,凡我想睡的女人,還沒有我睡不成的!這下你信了吧?你一次次地躲我,躲開了嗎?”
“……狗……豬……”王靜在心裏罵道,但沒敢罵出聲。
“回去吧,我還得去上班。放心,姑父不會虧待你的,我回去就幫你想辦法。在榆陽,還沒有我吳俊才辦不成的事。”吳俊才恬不知恥的喧囂著。
下午,吳俊才打電話把閆丙章給叫到了自己的家中。
閆丙章來的時候也沒空著手,又給他買了一蹲“玉羅漢”。
吳俊才笑逐言開地接過閆丙章孝敬自己的禮物,放在了古董架上。
見吳俊才收下了禮物,閆丙章心頭竊喜,小心謹慎的問道:“幹爹今天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吳俊才道:“幹爹今天叫你來,是讓你回瀏陽河後馬上讓你的那幫弟兄別再抓住周成林的事不放,並且想讓你再召集一夥人集體上訪,把周成林給給保下來。”
閆丙章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相信地反問吳俊才道:“你說什麼,幹爹?”
“我讓你別再抓住周成林的事不放手,而且還要力保周成林。”
閆丙章終於聽清了吳俊才的話,他急了,忘記了站在眼前的是市反貪局局長,是他的幹爹,吼道:“為什麼?我們馬上就扳倒他了,現在為什麼要保他?不行,絕對不行!”
吳俊才很不滿意地掃了他一眼,道:“嘿嘿,你小子就知道急。不放,你能把周成林怎麼?”
“我要讓他血債血償,把他送進監獄中。”閆丙章咬牙切齒地說道。
“能嗎?你抓住周成林什麼把柄了?他貪汙了?他受賄了?”
“他是沒貪汙。但是他老婆做了,他哥哥做了。”閆丙章仍然不服氣地嚷道。
“是啊,他哥哥做了不等於他做,他老婆做了同樣不是他的問題。他老婆是他老婆,他哥哥是他哥哥,都不是周成林,頂多定他個管教親屬不嚴的過錯,能把他怎樣?你們啊,也不動動腦子。其實,幹爹還不是為你們著想。你們檢舉揭發周成林是為公,國家感謝你們,國家也會保護你們,周成林出來也不能對付你們;你們保全周成林也是為了公,也是為了他。為公為私,周成林都得感激你們。你想想,周成林出來了,他還能再與你過意不去嗎?”吳俊才一口把其中的利害關係全部說了出來。
閆丙章冒了一身的冷汗,他真沒想到自己忙了一年多的時間所做的工作竟然全部作廢,他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樣呢?但是,他又不得不佩服吳俊才的老奸巨猾和老謀深算。如果沒有吳俊才從中指點,萬一鬧到公堂上,真的就像吳俊才說的那樣,周成林最多落個管教不嚴的過失,出來後,官還照樣做,他們的沙石場照樣還是開不成。
他心有餘悸,但仍然心有不甘,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不這樣算了,又能怎樣?你讓我關他一輩子,我能關他一輩子嗎?現在,調查組也去了,該落實的都落實了。說他貪汙嗎?周成林沒貪。說他受賄嗎?那是他老婆受賄。說他非法收受錢財,他又沒沾邊,你讓我把他怎樣?”吳俊才不滿地回了閆丙章一句。
“不是的,我不是這意思。我就是……就是想把我們的沙石場開了,那可是我們的金礦啊。”
吳俊才不耐煩地掃了幹兒子一眼,道:“你還不相信幹爹?”
閆丙章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不相信吳俊才的下場,急忙檢討道:“不是的,幹爹。我隻是想開沙石場,想多掙點錢孝敬幹爹您。”
吳俊才滿意地笑道:“這才是我好幹兒子。難得你有這份好心,我也就實話告訴你,我能把周成林放出來,我就能想辦法讓你你的沙石場重新開張,讓你繼續掙大把的鈔票。”
閆丙章還是不敢相信吳俊才的話,但他又怕吳俊才不高興,小心翼翼地說道:“幹爹啊,周成林真的能答應讓我的沙石場重新開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