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霸羽竟然和自己同時刻來到了這裏,作為天涯海角的小皇帝的天空感覺自己的自尊心遭到了踐踏,在天涯海角天空在年輕一輩中可以說之心服口服過兩個人,一個人就是玄衣,而另一個人就是天涯海角神秘的真傳大弟子虛神,其他的弟子莫不是都被他狠狠的踩在了腳下。然而現在,就是他剛才認為是廢物的人霸羽竟然和自己同時出現在了同一地點,這讓原本驕傲的他很受打擊。就在此刻天空暗自發誓,她要讓您更霸羽嚐到被侮辱的滋味,他要狠狠的把霸羽給踩在腳下,要讓自己的師傅在琅琊三君麵前找回麵子,也要打破他天涯海角對上逍遙山從未勝過記錄,要徹底的揚眉吐氣。
隨後天空爆發出了一種空前強盛的氣勢,雙眼也是狠光畢露,死死地盯住了一臉清淡的霸羽。天空的氣勢未到,但是霸羽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如刀的眼神把自己盯住了,就像是蛇把老鼠盯住了一樣。霸羽很不舒服的迎上了天空投射過來的眼神,隨後就感覺到一股比斷魂豹要強上很多的氣勢向自己席卷而來。霸羽身下的斷魂豹已經頂不住這股氣勢了,碩大的身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了,在心裏還在期望著龍岩獸能夠出現,把眼前的生物活吞了。
霸羽到現在在心裏還不明白為什麼天空會如此的對待自己,對於他的咄咄逼人霸羽也是一再的退讓,但是現在為了琅琊山的尊嚴,霸羽已經不能夠再做一步退讓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不能夠讓琅琊山的麵子掃地,要讓琅琊山的光環依舊籠罩在天涯海角的頭上,所以這次霸羽以眼還眼,以氣勢還氣勢。
霸羽黝黑深邃的眼睛接住了天空如刀的眼神,一股不弱於天空的氣勢從他的體內噴發了出來,霎時斷魂豹趴在了地麵上,而且地麵深深地凹了下去。看到自己的師弟和霸羽將要發生爭鬥,在玄衣的心裏不管他們誰傷了誰,他都不會好過,但是她更擔心的卻是霸羽,如果讓她的師傅知道了,肯定會在心裏罵她是白眼狼的。
天空發現霸羽竟然和自己爆發出同等的氣勢,天空的心裏更加不甘了。霸羽在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如果要讓天空折服就必須行公裏和心理上把他徹底擊敗。在場外,天魁看到天空的表現,老臉雖然沒有變紅,但是在心裏很不舒服,開口說:“孽徒,到現在還敢放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回到天涯海角你就給我等著吧。”顯然天魁實在擔心霸羽會對天空下重手,畢竟一直都是自己的徒兒在挑釁。一旁的天旭安慰說:“老三,別擔心,相信霸羽賢侄會有分寸的。”
天空也知道了自己不肯能在氣勢上勝過霸羽了,所以他在下一刻就率先發起了攻擊。隻見天空淩空而起,背後陡然生出了一堆金色的翅翼,雖然不是很凝視但是已經頗具威嚴了。靈器看到天空的表現後,不由的讚歎說:“不愧是金靈體,小小年紀就有如的修為,將來的成就真是不可估量啊。天魁兄你可有福了。”
霸羽發現在天空翅翼的虛幻之處竟然有細細的金芒閃現而出,那金芒猶如金色的劍銳不可擋。按照霸羽的猜測如果天空在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那些金芒將會變成無堅不摧的金劍,那時候他的鋒芒才是真正的讓敵人防不勝防。不過就是現在的實力,霸羽也不敢輕易的迎向他的鋒芒,所以頃刻之間霸羽的身體便麵就出現了一層火紅的戰甲。
隻見天空化作一串虛影,空中響起了破空的響聲,眨眼之間天空就來到了霸羽的麵前。天空沒有任何的猶豫和謙讓,金芒閃現的拳頭便打向了霸羽的胸口。霸羽在心裏猛然一驚,如果讓他的這一拳打實,那麼自己的損傷會比與斷魂豹交手是受的傷嚴重好幾倍。霸羽雙手發力,一下子擎住了天空的金色拳頭。就在霸羽的手接觸到天空的拳頭時,霸羽在心裏生氣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瞬息之間,天空金色的拳頭就像是炸彈一樣,一陣璀璨的金光從拳頭上奔射了出來,磅礴的血氣順著霸羽的手臂進入了他的體內。金光入體便化作了無數的金劍,在他的體內肆意的揮舞,好像是要將他的身體給切碎。然而就在霸羽要把這股站起給逼出體外的時候,天空背後的淡金色的翅翼拍向了霸羽。
毫無疑問,霸羽就像是快速飛出的炮彈一樣倒飛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便向著湖中飛去了。然而就在天空將要進入湖中的時候,他突然在他的身後竟然出現了一股讓他忌憚的氣息。不得已,天空放棄了這次機會,然而他還沒有轉身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一輕,然後他自己就種種的摔在了地麵上。
天空猛然起身,一種吐血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不過被他給強忍了下來。之後天空用一種戲謔的笑容看著霸羽,到現在天空才明白了他小看了琅琊山和霸羽,作為琅琊山未來的掌教怎麼會沒有一點殺手鐧呢?“哈哈,霸羽師兄看來我是小看你了,真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體修者,有意思。”霸羽依舊淡逸的回答說:“體修者,算是吧。”霸羽可不想讓過多的人知道他這些年來一隻壓縮自己體內的血氣,不讓自己突破。
天空似乎已經不耐煩了,說:“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一招定勝負吧。”天空大聲喊道:“空明神拳。”隻見天空全身金光大漲,在他身後的斷魂豹在璀璨的金光切割下竟然皮開肉綻,哀嚎不斷,顯然正在飽受著淩遲的痛苦。
“哈哈,天魁兄你這徒兒我是越來越喜歡了,小小年紀竟然把你們空天涯的空明神拳給掌握了,將來他的成就恐怕在你們天涯海角除了玄衣之外無人能及了吧。”靈器爽朗地說。聽到靈器如此的誇獎自己的徒兒,天魁並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