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說什麼!”
“說什麼,你是要我提醒你嗎!趙之虹,我一直隱忍,為的就是今天。既然今天掌門師兄要出關,我就在他出關之前,將所有的事情弄明白。”
“要是弄不明白呢?”這句話時李之清說的。
“弄不明白?哈哈哈哈,那今天這玉霄殿內,就隻有鮮血來弄明白了!”李之縉右手一抖,青光閃過,一柄三尺古劍出現在大殿之中,那正是李之縉的法寶青瑜。
不少長老驚呼:“李之縉帶兵器到了玉霄殿!這…”
玉霄殿有規矩,任何人都不能攜帶兵器到這裏來。想不到今天李之縉竟然攜帶法寶來到這裏。
“哼哼,李之縉,就隻有你攜帶法寶嗎!”趙之虹冷笑一聲,右手一抖,也是一道青光亮起,一柄青色長劍在手。他的法寶朱炎在幾年前就贈與弟子白羽苧,如今他用的法寶是新尋來的法寶。
看到趙之虹也帶了法寶,長老院的長老們又是一片嘩然。
李之縉不屑的看著趙之虹說道:“你的修為,不足以和我鬥法。在你死之前,將一切都告訴我,我會留你一個全屍!”他的話是對趙之虹說的,但是眼睛是看著虛道空。
這個時候,虛道空冷冷的說:“李之縉,為什麼不等那個人出來,再來解決這件事情啊!”
“誰?”
“你的弟子公冶白啊!”
李之縉臉色一變,轉頭看向大殿門外。公冶白帶著吝朱,站在黑鷹龍雕的背上,就直接飛到了大殿之前。
看到公冶白,在場諸人,無不變色。
尤其是公冶白竟然騎著神獸龍雕飛在玉霄殿大門前,這在武當,是前所未有的,如此的大逆不道,不少人都是臉顯怒色。
公冶白抱著吝朱,走進大殿。
眾人看著吝朱的樣子,都是臉色一變,升雀峰首座玄櫻師太看著愛徒這幅摸樣,從座位上躥了過來,一把從公冶白懷裏將吝朱抱了過去,一臉的關切。公冶白看著這個身穿月白道袍,一張美麗的長臉,麵無表情,生氣時那張長臉更是顯得長。左手長劍,右手拂塵的升雀峰首座,說道:“師太,你這是做什麼?”
“放肆,你一個小輩,怎麼敢跟長輩如說話?”趙之虹冷喝道。
公冶白看著趙之虹,說道:“嗬,原來是三寶院趙師伯,弟子無禮了。”公冶白並不多看趙之虹,走到李之縉身邊,雙膝跪下,磕了一個頭,說道:“弟子公冶白拜見師父。”
李之縉側身閃開,陰沉著臉,說道:“公冶大俠,老夫可受不起您的大禮啊!”
公冶白大吃一驚:“師父,您這是……”
“我不是你的師父,你也不是我的弟子。我今天當著武當的所有首座長老跟你說一遍。公冶白,你要聽好了!一個月前你殺害你七師兄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是武當弟子了!”
公冶白大駭,驚恐的看著李之縉,說道:“師父,七師兄不是我殺的,是…”
李之縉冷笑道:“是謝亦冬殺的吧?是不是你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要推卸給謝亦冬那個叛徒啊!”
公冶白張口結舌,但是一邊一直沉默的張之竹,卻是臉色難看,頭垂得更低。這個平常一臉彌勒佛的首座,這一個多月來,瘦了好多,公冶白看到他的時候,差一點認不出來。
在場諸人,多半是吃驚公冶白的修為,想不到此子下山不到半年,從一個無名小卒竟然修煉連他們也探查不出來。探查不出來的修為,是比他們要厲害。
公冶白對別人的看法視若無睹,他隻是一臉的驚恐,不可置信的看著李之縉說的:“師父,弟子沒有殺害七師兄,弟子見到七師兄的時候,他,他……”想到趙紫弋慘死,公冶白一臉的悲痛,忍不住放聲痛哭。
李之縉冷豔看著公冶白趴在地上的痛哭,冷嘲熱諷的說:“你的修為長了,做戲的本事也有見長啊,還好我沒有糊塗,也沒有傻,不然,我還真的相信你了。”
李之縉如此絕情的話,就像是一把刀深深地紮在公冶白的心口窩裏。
“師父!”公冶白胸口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公冶白對於李環湘的出嫁,對於苦苦尋覓的吝朱,早已心神疲憊,這突然麵臨的問題,公冶白再也支撐不住,口吐鮮血。
“小白!”被玄櫻師太抱著的吝朱看到公冶白口噴鮮血,蒼白的臉上,閃過憤怒的蒼白,她掙脫了師父的懷抱,撲過去抓住公冶白的手,“小白,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