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縉瞪了她一眼,雪青哈哈一笑,李之縉極不情願的說道:“吝朱。”
雪青真是吃了一驚:“公冶的妹妹,竟然在武當年輕弟子中得了第二名美女的稱號。我可記得,當初她是武當會武的第二名啊。”
李之縉道:“武當會武也是第二名。此女心狠手辣,隻怕下山之後,會吃大虧。哼!”
雪青道:“不願意說就不要說了,真是的,就像是誰拿著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要你說一樣。真是奇怪啊。”
李之縉皺眉道:“奇怪什麼?”
雪青道:“白羽苧既然道行如此厲害,為什麼會受傷回來了呢,真是搞不懂。”
李之縉突然壞壞一笑,說道:“白羽苧在三寶院,寶貝的很啊,一百多個師兄弟,都以她為中心,圍著她轉,可倒好,她竟然誰都不理。那些師姐妹啊,對她又嫉妒又羨慕。白羽苧倒好,我行我素,從來不在乎誰的言語和關懷。嗯,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保證讓三寶院的那些男弟子瘋了不可。”
雪青笑罵道:“李之縉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小人之心了。咦,你不會……”
李之縉道:“讓公冶白娶了她,氣死三寶院的人。”
“噗!”
雪青喝到嘴裏的一口茶,全都噴在了李之縉的身上,那顆大光頭,水珠滴答,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李之縉目瞪口呆,雪青哈哈大笑。隨後,雪青摸出手絹,趕緊為李之縉擦拭,連聲道:“你真是,為老不尊,竟然說這樣的混帳話。”
李之縉一本正經道:“我覺得這樣做很好啊,地支院最不招我待見的弟子,娶了三寶院最寶貝的女弟子,哼哼,我看,趙之虹那張老臉往那裏擺!”
那雙在雪青手絹擦拭下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綠豆眼睛轉個不停。
雪青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是瘋了。”
李之縉道:“我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你想啊,公冶白性格開朗,為人隨意,白羽苧性子冷淡,不善言辭,兩個人真是珠聯璧合。嗯,我真是聰明絕頂,竟然想到了這樣的好辦法。哈哈,過幾天我就去跟師叔提這件事,讓他幫公冶白提親。”
雪青氣笑了,道:“你呀,是不是閑得慌了,眼下大家都在著急忙慌的訓練,提升法術。師叔那裏,忙得焦頭爛額,哪有功夫跟你在這裏閑扯。”
李之縉一本正經說道:“隻要這門婚事成了,我李之縉可以放下成見,讓座下弟子和三寶院的弟子訓練。我這樣的犧牲,算是難得了。”
雪青道:“原來你一直不肯加入別院訓練,使這個打算。李之縉我告訴你,你要是真這樣做了,那是褻瀆人家姑娘。”
李之縉皺眉道:“什麼叫褻瀆啊!公冶白高大魁梧,長得英俊不凡,和美貌如花的白羽苧,見隻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佳偶。”
李之縉口口聲聲不離白羽苧和公冶白結核的話,雪青突然覺得不妙,大腦清醒過來,正色道:“李之縉,在湘兒和公冶下山的前一天,你是不是對公冶說了什麼?”
李之縉眼珠一轉,搖頭道:“沒有啊,我能說什麼,無非就是叫他保重身體,吃好喝好而已。”
“哼,公冶白對湘兒一往情深,你對公冶白看不順眼,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地支院的人都知道。誒,我就奇了怪了,白羽苧回武當,你怎麼就惦記這件事了,還打聽到她是武當第一美女。哼哼,李之縉啊李之縉,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李之縉故作茫然,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雪青氣急:“聽不明白?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李之縉我告訴你,湘兒的幸福由她自己選擇。她對公冶也是一往情深。你要是拆散她們,湘兒痛苦的話,我跟你拚了。”
李之縉摸了摸那顆大光頭,嗬嗬幹笑道:“哪有的事,哪有的事!”
雪青道:“你我夫妻兩百多年,你肚子裏的筋往哪邊扭,都逃不出我的法眼。你就不要在我的麵前幹這樣的事情,否則,我決不饒你。”
李之縉道:“有這麼嚴重?”
“你試試看。”
李之縉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開玩笑的,你何必那麼當真呢。”
雪青哼了一聲,說道:“量你也不敢。誒,我剛才好像聽到王妍他們說什麼三千年出現一次,這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