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狐妖還沒有死嗎?”
“諸位大仙,你們隻來了幾個人,其他的人呢?那個吝朱是不是和他們在一起啊”
一時間,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李環湘見公冶白又飛離了十狐鎮,大吃一驚,生怕他會出什麼事情,趕緊駕馭璞玉金鐲,跟了過去。
謝亦冬無奈,向白羽苧和清心交代:“你們跟在公冶師弟的身邊,不要讓他出什麼事情。”
白羽苧麵無表情,紅芒閃動,白衣如雪,被映成了耀眼如同晚霞一般的美麗動人。
清心茫然的看了一眼謝亦冬,撓了撓頭,法寶金光亮起,和白羽苧一同離開。
十狐鎮的百姓見到這些飛仙都十分著急,就不敢再七嘴八舌了。鎮長小心翼翼的問謝亦冬:“請問大仙,這究竟除了什麼事?”
謝亦冬簡要說,他們前去除妖,結果發現吝朱失蹤了,以為是在鎮上,所以吝朱的哥哥才會這麼著急。
聽了謝亦冬的話,鎮長道:“小鎮隻有十餘裏,雖說不大,但也不小,吝朱姑娘也許在鎮上呢,老朽這就讓鄉親們幫忙尋找。”
“多謝鎮長了。”雖然鎮長的方法是毫無意義,但是謝亦冬也隻能讓他這麼做。畢竟,這是十狐鎮百姓的熱情。
百姓們在鎮長的吩咐下,各回各家,到處尋找。
就這樣,十狐鎮可謂是既熱鬧,又緊張。
大佛寺和兩湖三山五嶽的人成了三波,在十狐鎮方圓百裏之內尋找。
公冶白更是駕馭法寶飛到了洛水山附近,可是,也沒有找到吝朱。
最後,無可奈何之下,又在李環湘的勸說安慰之下,返回了十狐鎮。
到了鎮長家的大院裏,眾人也都盡數歸來,正在院子裏商討此事。
見到公冶白和李環湘來了,眾人圍了上去,謝亦冬道:“十狐鎮的百姓也幫忙找,還是找不到吝朱。你們有吝朱的下落嗎?”
公冶白的臉,變得蒼白,他搖了搖頭,呆在原地,動也不動。
吝朱沒有找到,她沒有找到!
不知過了多久,公冶白歎了一聲,道:“多謝大家。公冶白明天就獨自一人前去尋找吝朱。謝亦冬,湘兒她們,就麻煩謝師兄照顧了。”
李環湘驚道:“小白,你要一個人去找吝朱?”
公冶白道:“是啊。”
“你,你為什麼要留下我?”
“湘兒,吝朱突然失蹤,她一定出了事了。你跟著我去尋找,危險重重,我不能讓你有一丁點危險。我答應了師父要照顧好你,你跟在我的身邊實在太危險。有謝師兄和白師妹她們在,我很放心。”
李環湘的眼淚流了下來,她說:“小白,你不要這樣說,就算刀山火海,我也會陪著你去,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你不要讓我一個人留下來為你擔心,小白。”
公冶白喉嚨發哽,咬了咬嘴唇,道:“我答應師父的,我也答應了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讓你有一點危險。吝朱是我的妹妹,我也答應了我爹和姨娘,絕不讓她受一點傷害。如今她失蹤了,我又怎麼讓你跟我去冒險呢。”
李環湘淚流滿麵,撲在公冶白懷裏,道:“不,我要跟你一起去,你說什麼我都要跟著你!”李環湘的眼淚,如同珍珠一般滑落。
公冶白抱著她,感受到她的身軀微微顫抖,他的心猶如刀割。
眾人見公冶白和李環湘二人這個樣子,都不聲不響的離開了院子,回到了鎮長家的大廳。
謝亦冬臨進屋之際,深深地看著李環湘,看到她梨花帶雨,粉撲撲的臉上因為著急而變得的蒼白的臉,他的心,一痛。
此刻四下無人,謝亦冬那張溫文爾雅的臉,陰沉下來,眼睛冒著怒火,盯著公冶白的背影,握了握拳頭。
走進屋去的北堂萌夢見謝亦冬還留在外麵,返身走了出來。
北堂萌夢走到謝亦冬身邊,看了他一眼,低聲道:“謝大哥,你不要擔心他們,快進屋吧。”
謝亦冬的臉上露出了苦笑,說道:“公冶師弟和李師妹都是性子倔強的人,隻怕……”
北堂萌夢笑道:“我相信,公冶大哥會處理好的。”她說著話,盯著謝亦冬的眼睛,而謝亦冬的眼睛,盯在了李環湘那張貼在公冶白胸膛滿是淚水蒼白的臉上。
北堂萌夢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隨即,她笑了一笑,說道:“謝大哥!”
謝亦冬猛然回神,見北堂萌夢盯著他自己,幹咳一聲掩飾尷尬,笑道:“是啊,公冶師弟能處理好的。”
二人這才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