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林嘶吼一聲就撲向了倚在門口的萬全,可是就在他的一雙禿鷹般的幹枯手爪將將要碰到萬全的衣襟時,卻發現這傻小子竟然不見了!
這小子真的被我嚇跑了?就在他疑疑惑惑地走出衛生間,猶豫著是從陽台出去呢還是回到那小娘們兒的臥室繼續完成今晚的作業呢。雖然已經摔成這副嘴臉根本沒有什麼興致了,可是陰氣如果中斷注入一日就會前功盡棄,這個道理張作林還是明白的。唉,無奈地歎了口氣,擦擦了鼻血,忍著嘴唇內外的火辣辣疼痛,還是向琳琳的臥室內走了過去。
此時的琳琳依然四仰八叉地攤著兩手兩腿躺在床上,渾然不覺地沉沉睡著。那團白花花的肉體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著誘人的光芒,張作林見此情形忍不住“咕”地一聲喉頭上下躥動又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然而小弟弟剛才在關鍵時刻受到了嚴重驚嚇,竟然沒有了任何反應。沒辦法,他隻好懷著對傻子阿全的無比恨意再次摸到床邊。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個類似口袋狀的物體,對著昏睡的琳琳微微隆起的小腹處抖了抖,立時一團黑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延了出來。在依然昏睡不覺的琳琳下體處盤旋了一陣,然後象條黑色的薄毯般鋪展開來,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琳琳覆蓋了起來。
原來這才是鬼養胎真正的操作程序,也是張作林這老貨夜夜來此的最終目的,前麵他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僅為滿足自己的yin欲而進行的“熱身”。張作林從乾坤收魂袋裏放出來的這團黑氣正是一個豢養了二三百年的強大陰魂邪魄,隻有它才能每晚源源不斷地把自體陰氣度入琳琳體內用以養胎。如此每晚不間斷地將自身陰氣徐徐注入琳琳體內,足見這個陰魂之強大,百分百有了一定的道行。看到這裏,躲在客廳窗簾後麵的萬全總算明白了大概。
“主人,剛才事發突然他沒有防範加上心慌意亂才吃了個暴虧,但這老小子的修為可是遠遠在你和靈珠子之上,你有幾成把握降服他?”見萬全悄悄地從窗簾後麵轉出來向臥室靠近,蜈蚣精不無擔憂地輕聲提醒道,尤其床上麵還有一隻強大的不知底細的陰魂作怪。
“切,不要還沒動手就妄下定論,你怎知你家主人不是這老貨對手?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再說了,我打不過他,不是還有你和靈珠子麼?何況你有上萬年的修行,難道合我們三人之力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萬全故意擠兌體內老蜈蚣精,他這麼一說還真讓老家夥沒詞兒了。無奈暗暗搖頭歎氣,孺子不可教也,我好意提醒他,卻把我老人家一片苦心當成了驢肝肺!
與這瞻前顧後的老蜈蚣精比起來,靈珠子勇氣可嘉:“哥,咱們上?滅他狗日的老雜碎!”上就上!萬全其實根本就沒有遲疑過,一直悄無聲息地暗中接近張作林。說著話兒,已經來到他身後不足兩米遠的地方。那老貨還在垂涎三尺地盯著床上已被黑霧籠罩的琳琳裸ti,一雙色眼賊溜溜兒地轉動著不斷在她的身體上遊移,所以根本沒有防範後麵的情形,這便給了萬全和靈珠子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