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忍得辛苦模樣,他笑了,“你若每日都飲,剛剛就不該趕走斐然。”
她惱羞成怒了,口不擇言,“他,他還未****,老娘下不了手!”
他皺眉,一把將她圈到懷裏,溫柔的氣息噴薄而出,“你如今黃段子可是越發順口了……不過,隻許對我說。”
他身上全都是她朝思暮想的氣息,連做夢都會遷入情腸,輕輕柔柔便擊潰她所有意念。
她腦子裏“哄”的一聲,那根弦猛然抽斷,完全不能思考,死就死吧!
她急急扒著他的領口,手不規矩探進去,撓得他難耐起來。
“六月,你太急了。”
她靈識混沌,“不要說話!”
“……”
許久了,他沒有找到她,他想了她許久。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殘存的理智讓他稍稍壓製,抓住她的手,啞聲安撫她,“再等等……我帶你去個地方。”
這樣的話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急不可耐,緊貼著他,一點也不安分。
“我不走!就,就在這!”
他哭笑不得,將紫色的外袍取下來掛在她身上,任憑她對他上下其手。
他捏決帶她到水宮的一間廂房,一路上他都忍得辛苦,待進屋就將她急急撲倒。
他的衣袍早被她扯得七零八落,一倒下,便落出裸露的上身。
六月手忙腳亂扯著身上衣帶,卻是將長長的瓔珞打成一個結,她氣極,一口咬上他的肩窩。
他哼了一聲,看著她滿臉潮紅,眼眸裏風雨欲來,直接扯了她的衣裙,在她的嚶嚀下急切進入。
六月香汗淋漓,手上的指甲毫不吝惜嵌進他的脊背,他眸色一變,越發大力起來。
他想他是瘋了,以前再急切也有個度,如今卻粗暴無製。
他想她太久太久,不知以何種方式才能將她融入骨髓。
他惋惜,“六月……不要走,留在我身邊……”
她腦子裏嗡嗡一片,分不清黑天白夜風雨晴嵐,隻會依循著本能,與他難分難解。
他停下來,捧住她的臉,“你說,我是誰,你喜歡誰?”
她不耐扭捏起來,手腕勾住他的頸脖,下身貼緊他,“闔池……闔池……”
像是一角突然冰雪消融,他的所有不安,所有猶疑,都被她輕易化解。
他狠狠吻上她嫣紅的唇,將她的背撐起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極盡放縱與她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