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翼瓷娃嘟著嘴,鬱悶的跑著。心想,真是的,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丟失呢?炎殣客昨晚剛來,爸爸會懷疑他嗎?洛瑪戒指是教主的信物,持者已足夠號令全教,萬一落到壞人手裏怎麼辦?她一邊跑一邊天真般的亂想著。
炎殣客一直跟在她身後,不慌不忙的走著,心想清者自清。
當六翼瓷娃看到她的養父克瑞卡時,她驚呆了。克瑞卡躺在床上,麵色蒼白,一身血跡。說話氣喘籲籲,還不斷咳血。
“爸爸,怎麼了?到底是誰下的毒手?”六翼瓷娃問道。
“我回來時是深夜。當時路上很黑,完全看不清他的臉。對方走的時候,說他使用的是地脈皇拳!”克瑞卡氣喘籲籲說道。
“地脈皇拳?聽說過,不過還沒見過!”炎殣客說道。他看了一下克瑞卡胸前的傷口,隻見傷口歪歪斜斜如龜殼上的紋路一般。
“對,這拳威力很大,若不是我修煉深厚,胸膛可能已經被震破了!”克瑞卡說道。
“那洛瑪戒指呢?”六翼瓷娃問道。
“被搶了,我就是拚命保護它,才受重傷的!”克瑞卡說道。
“現在怎麼辦?派十強教徒去搶回來嗎?”六翼瓷娃著急地問道。
“炎殣客聽令,給我取回洛瑪戒指,並殺掉此人!這是你入教的考驗!”克瑞卡說道。
“是,教主!我一定完成任務!”炎殣客說道。
“客!你過來一下!”克瑞卡叫住了正準備走的炎殣客。
炎殣客來到克瑞卡身旁,克瑞卡對炎殣客耳語幾句。六翼瓷娃看得一頭霧水。
炎殣客告別克瑞卡和六翼瓷娃後,走出洛瑪城,開始納悶了起來。去哪裏找會使用地脈皇拳的人呢?如果沒有麵對麵交手,這豈不是等於大海撈針。他懷疑起昨晚那個黑影來,心想對方也許是一夥的。但是卻茫然無緒。他決定先回家看望一下父親再說。
還沒回到家,掌次郎突然給他打來電話,兩人聊了幾句後,炎殣客此時才知父親已病入膏肓,被送進了醫院。他萬萬沒想到,剛出來幾天,父親的病情就變得這麼嚴重。於是馬上乘車向醫院趕去。
來到醫院後,他詢問了一下父親的病房號。然後匆忙進了電梯。
就在他快要到五樓的時候。“轟”的一聲,電梯門被兩隻大手扒到兩邊,一股刺眼的黃煙立刻湧進電梯。
炎殣客立即往外跑。剛到門邊,一個飛腳迎麵而來,將他踢倒。炎殣客衝到電梯外,三個大漢立刻向他靠近。他終於看清這些人的麵目,個個領口都有一顆六芒星,原來是界皇禁衛軍。
“你們這是幹什麼?”炎殣客將目光掃向三人大聲說道。
“我們懷疑你,與昨晚一起搶劫事件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躺!”一個侏儒妖裏妖氣道。
“少跟他廢話!捉住他!”一個身穿褐色風衣的男子說道。說完擺起一個姿勢。“上!”
“克瑞卡你個混蛋,居然出賣我!”炎殣客伸手一抓,右手冒出一團火焰。
對方似乎早有準備,一個卷發男子說道:“上麵已有人在你父親病房門口,你若想他平安無事!你還是乖一點!”
“如果我父親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炎殣客大聲說道。
侏儒給炎殣客套上手銬,隨後炎殣客被押進車裏。
炎殣客坐在車上不斷思考著,臨走時克瑞卡在他耳邊對他說的話,還沒想出答案,已來到了斯底努監獄。
斯底努監獄,其實是一個流放地,而不是平常所說的監獄。這是一個地下城,也是一個黑暗的世界。
炎殣客原以為這三人會帶他到警察局後,審問他幾句,就可以走人。當他被押進斯底努監獄時,他已感到事有蹊蹺。侏儒隻是將他帶到一個大屏幕前,叫他伸出手掌按在上麵,之後押著他來到一個狹窄的轎廂將他推下,丟下一句話。“在這裏,有本事你就可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