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成墨沙發上,兩腿交叉。“我不能保證我現在房子裏的人幹淨,做場戲罷了,我知道不是她。”
“可是那個女孩子…”徐文延靠在豪華的雕花電腦桌上,微微前傾。
“抗體還有吧。”成墨換了個姿勢,手指不停地叩在沙發上。
“有是有,可是…”
“可以。”
“你有什麼計劃?”
“抓出內賊。”
成墨眼睛眯著,他越是這樣越是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既然都能在他身邊安插人手,那麼,也別怪他。
“文延,美洲那邊情況怎麼樣?”
“他們沒什麼動靜,那批貨很順利。反倒是歐洲那邊,基地周圍最近不太太平…”
“嗯。”
成墨拿出煙,默默地點上。
既然他們守不得太平,要鬧,那也是要擔後果的。
…
好難受。
唐寶寶感覺自己好像在水裏沉沉浮浮,呼吸好像很不順暢。
驀地,手臂上一陣刺痛,她痛得皺起了眉。
漸漸地,她好像舒暢了很多。
她好困,翻了個身,又陷入了夢裏。
拿著針的正是成墨。
現在他給她打的是三分之一“夢魘”的抗體,雖然眼線不是她,但是現在就把“夢魘”的毒結了,日後的戲不太好演。
三分之二的“夢魘”不足以要命,但毒發時的頭痛欲裂四肢抽搐仍然會有。
成墨看著這個躺著的女人,其實她的眉眼很好看,因為有點微胖,反倒顯得俏皮可愛,白白的皮膚,讓人很想咬一口。
成墨那天在弄壞她的行李以後,其實又拿到書房打開過。
裏麵還有她畫的手繪日記,還有幾本書。一個大一的女生,如果真的是他們派來的,也為免太低估了他。
而且,就算不看,他也知道不是她。
“你走開!”“別過來!”“媽媽!我怕!”
唐寶寶好像做了噩夢,身子不安地亂動。
成墨並沒有理會唐寶寶的害怕,轉身離開。
…
其實,拿錯。
都是他安排的。
他早就想除掉一些人了。
不過是讓她遇到了,他並沒有可憐她。
成墨冷冷地笑了一下,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