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時候日本人要對老頭子不利,老頭子就危險了。
大師兄輕咳一聲,道:“老頭子自有妙計,他也說了,比起他自己,你的安危更重要,另外,他有句話要我帶給你,一定要贏過這些日本人。”
“我知道了。”我輕輕點頭,“隻要我盡量少出門,我就不信他們能逼我出去?”
大師兄皺了皺眉,歎道:“血鹿的能量大到超乎你的想象,我想他們為了贏,說不定會調動警方的力量。老頭子那邊日本人也查到了些蛛絲馬跡,要不是老頭子機警地換了幾次地方,說不定現在已經和日本人照麵了。”
“那怎麼辦?”聽說日本人手腳居然這麼長,我心中更是湧起了不祥的感覺。
大師兄神秘一笑,道:“放心,老頭子已經想好對策了。這幾天你不要聯係老頭子了,我已經把我的電話存在了SIM卡裏,你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這招叫棄車保帥,老頭子是我們這群人的主心骨,現在他還不到暴露在日本人麵前的時候。
一旦血鹿查到老頭子,我們失去了主心骨,日後難免會遭受滅頂之災。
而在這個情況下,老頭子想出了這條計策,令大師兄代替老頭子的位置,日本人首先查到的就會是大師兄,要再繼續追查到老頭子,還要再兜一個大圈子。
“大師兄,你也要小心日本人對你不利啊。”我對大師兄提醒了一句。
大師兄嘿嘿笑道:“有你們這些師弟師妹在,我危險些無所謂。來之前我已經買通了酒店的電工,他暫時切斷了監控的電路,現在整個酒店的監控都陷入了癱瘓狀態。”
“高明啊。”
大師兄對我交代了幾句後,忽然一拍腦門,繼續說道:“對了,老頭子讓我告訴你,不必太把這一局的輸贏放在心上,免得血鹿狗急跳牆。”
“我知道了。”我點點頭,如果血鹿破罐子破摔,恐怕我應該沒辦法活著離開島國。
“我先走了,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會二十四小時等你哦。”大師兄露出一絲笑容,鬼鬼祟祟地從行廊中溜了出去。
不多時,行廊中的電子監控重新亮起了紅光,緩緩旋轉起來。
我本來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但或許是今天一天想了太多事情,腦子似乎都有些勞累起來。
剛剛回到房間,我就躺在床上陷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睡夢中吵醒了過來。
“誰啊,擾人清夢。”我怒氣衝衝地向門外衝去。
還沒等我開門,門外的人就嘰裏咕嚕講了一大串日文,聽那聲音,似乎在我的門外聚集了許多人。
開開門後,我心中不由驚訝起來,門外正站著十數位身穿警服的警察,他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看樣子,酒店裏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Sorry,I dersta ese lish,OK?”聽著陌生的語言,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趕緊用英文與其中的警長交涉起來。
好在,那警長似乎懂英文,且旁邊也有懂中文的遊客在。我聽警長用英文講述了一遍,又聽那遊客以中文為我解釋了一遍,雙方的說法大致相同。
原來在我睡覺的這段時間,酒店裏竟然發生了一起殺人案!
當然,也不是真死了人,而是有一位美女遭到了歹徒襲擊,但好在那美女機智地逃過一劫,也成功目睹了歹徒的麵貌長相與身型。
那位警長先是帶著美女辨認了我的長相,那美女旋即搖頭,表示我不是襲擊她的歹徒。
警長點點頭,對我說了幾句話,經過遊客的翻譯後,我卻不由冷笑。
根據他們的推測,那歹徒應該還藏在酒店裏的某個角落,警察們已經封鎖了整個酒店,我們這些不相幹的人必須離開現場,以方便警察辦案。
世界上又哪裏有這麼蹊蹺的事情,偏偏在我來日本的三天,在我住的酒店,發生這樣的事情?
明顯又是寺島一郎的安排!
“請不要阻礙我們辦案。”那警察十分客氣,還向我鞠了一躬示好。
“那好吧。”我當然不能跟警察起衝突,當下也隻能答應下來。
“嚴先生!”這時,天羽千木擠開人群,張開雙臂猛然擋在了我的麵前,用日語急聲對那警長解釋了一番。
“放心,天羽先生,你不比‘擔心’,警長已經辨認過了。”我翻了個白眼,故意咬中了“擔心”兩個字諷刺天羽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