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原來她懷中的嬰兒就是何小羽的孩子,守衛城門的士兵自然不敢怠慢,忙不迭的安排了馬車將落花香送到了大殿當中。
聽到自己的孩子出世了,何小羽簡直是思緒萬千,他想到了很多事情,想起了曾經在帝都皇城當中的那個孩子,想到了曾經的那些妻妾,想到了前程重重。
落花香邁動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她的樣子春風得意,帶著女王特有的高貴和典雅,隻是,這所有的一切在何小羽看來都是那樣的違和。
他沒有說出來,當看到自己孩子的那一刻,什麼都不重要了,何小羽將落花香請進來,讓她坐在那龍椅之上,而後抱著孩子不聽的走著搖著,甚至唱起了兒歌。
滿朝文武都在慶賀,隻有一個人的眼睛射出了兩道嫉妒之火,阿峰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似乎都不想多待一秒鍾的時間。
妍鳳舞死了、落花香來了,嗬嗬嗬,阿峰苦笑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成為何小羽最貼心的女人呢?”
她看著外麵的天空,看著那突兀而出的太陽和遠處天際的白雲,心正猛烈的疼著,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能感受到魔後的氣息,那是一種威脅,是一個催命符。
阿峰曾經想過,在何小羽的北伐大軍攻克帝都皇城之後,真想就會大白於天下,自己也終究會被何小羽因仇恨而殺死,那麼,這段還沒有北伐的時間便是她和何小羽最為親近的時間了,卻是想不到,適得其反。
何小羽身邊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出現,讓她那早已就不堪重負的心一次次的受到打擊,讓她整個人都即將的要奔潰掉了一樣,她恨,十分的恨,恨的牙根都開始癢癢了。
當犬牙雙刀的光芒不在閃爍的時候,夜色已經完全的漆黑了下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沉浸在了夢鄉當中,阿峰也在往回走,然而,當她走到何小羽房間之後卻是看到那一對如膠似漆的人正在纏綿。
嫉妒和仇恨此刻在心底蔓延,如果可能的話,阿峰都想去殺掉落花香,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她越發的暴躁了起來。
猛的,一個人出現在背後,那高大的身影仿若鐵塔一般,讓阿峰生出一絲警惕,當那巨大的手掌拍過來的時候,阿峰一個轉身將犬牙刀比在對方的脖子上。
穆鐵山微微一愣,很是不滿意的推開了阿峰的手道:“幹什麼?好賴人也分不清楚了嗎?”
看到身後的人是穆鐵山,阿峰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道:“幹什麼鬼鬼祟祟的站在人身後。”
穆鐵山不滿道:“我早就來了,叫你你都不答應,這才過來想拍你一下,沒想到你這麼大的反應。”
興許是剛才太過入神,就連穆鐵山這個巨漢到來都沒有發現,阿峰卻依舊衣服冰冷的樣子道:“找我幹什麼?”
穆鐵山長歎一口氣道:“長夜漫漫,這不是閑著無聊想找你喝酒嗎?順便跟你說點事情。”
說話的同時,那雙大手已經伸過來,一把樓主了阿峰的肩膀,半拉半拽的要帶著阿峰離開。
當那手搭在肩膀的時候,阿峰心裏猛的一動,然後就生出一種抵觸心裏,隻不過大家都是多年的戰友和兄弟,雖然彼此看不對眼,但是現在也隻有他們兩個人還算是親近了。
也許是心情正在低落的時候吧!阿峰沒有反抗,跟著穆鐵山來到了他的小屋當中。
酒已經是現成的了,還有一隻烤羊,這個大漢看起來粗魯卻是也有細心的地方,竟然提前就準備好了所有喝酒的東西,阿峰坐下來,看著麵前的那一隻烤羊,卻是一陣陣的幹嘔。
剛剛在白天的時候看了燒焦了的北公公,現在就來吃烤羊,還真有點不太適應。
穆鐵山卻是不管不顧的大口啃食,然後拿起酒壺猛的灌下,還一直勸著阿峰去吃,阿峰隻能撕下一小塊肉慢條斯理的往嘴裏送。
不知道為什麼,穆鐵山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就連壺中已經沒有酒了都沒有發現。
老早了,他就感覺,這個總是跟自己不對付的女人其實很可愛,而且細看的話,這個女人長的其實也很是好看呢!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喝酒了的緣故,穆鐵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話,從自己小時候說起來,一直說到遇到了大恩人何小羽。
他說,若不是何小羽將鐵人真氣傳授給他修煉的話,此時此刻的自己還隻是一個小兵,那裏會有這麼高的武藝,也不會成為大中華帝國首屈一指的大帥。
阿峰隻是點頭喝酒,似乎隻有在徹底的麻醉了之後,心裏才能好受一點,這個時候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穆鐵山的手慢慢的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