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邢天明劈胸揪住那名軍官,“快說!
那名軍官惶恐不安道:“回將軍話,典將軍率我等襲擊敵人的後勤運糧隊,誰是卻中了鳳帥設下的圈套……”
“鳳帥妍鳳舞?”
何小羽吸了口冷氣,她不是在燕平關一帶與左君明的大軍對峙麼?怎麼突然間來到了甘羅?
邢天明怪叫一聲,喝問道:“你有沒有看錯?”
“沒一是典將軍這麼說的……”
邢天明麵露凝重表情,“老大,我帶一支騎兵去吧。
“不,你留下來指揮大軍!
何小羽出奇的冷靜,“一定要攻下隴南城,守住天塘、羅城兩關!
“老大……”
何小羽手掌一擺,沉聲道:“軍隊,一定要牢牢握在手中!
“可是,老大……”
何小羽沉聲道:“我意已決,就這麼定了!
他對風飄血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突然一指戳出,安落舞應指倒下,一名近衛連忙扶住她。
安落舞雖不能動彈,俏麵上盡顯不安神情,鳳目淚花閃現,“夫君……”
“出發!”
何小羽不敢看安落舞,咬牙催動坐騎,風飄血等近衛及一萬五千騎兵朝天塘關方向狂奔而去,滾滾塵煙,掩沒了他不算強壯的身軀。
“你們幾個,負責照顧好夫人,少一根頭發,自已割下腦袋謝罪!”
邢天明麵露猙獰,大聲喝道:“傳令下去,攻破隴南城,自由搶掠三天!
時不待我,他隻有以這個瘋狂的命令來激起這幫雜牌軍的獸性,把他們的鬥誌激發到極限。
非常時期,得采用非常手段,哪怕背上一世罵名也在所不惜,隴南城是必須盡快攻占,他才好做充分的準備,以應付突如其來的變故。
鳳帥妍鳳舞,就是風雲突變的最大變數!
他的命令很快傳遍三軍,士兵們好象個個打了強心劑,呐喊著,冒著如蝗箭雨的灑射,瘋狂的湧入缺口,與守城軍撕殺成一團。
“兄弟們,殺進城去,女人銀子,隨你們搶啊!”
帶隊的軍官高聲呼喊著,指揮士兵向前衝殺,守城軍仍然頑強的抵抗著,雙方的士兵都殺紅了眼,寧死不退。
“虎責營,出擊!”:
為盡快攻占隴南城,早一點解決戰鬥,邢天明把虎責營派了上去。
虎責營五百將士看著雙方士兵浴血搏殺,早就熱血沸騰,他們呐喊著衝進缺口,與防禦工事上的守城軍撕殺成一團。
虎責營五百將士當中,有不少是武功頗高的江湖好手,幾個帶隊的軍官更是接近風飄血級別的高手,他們身先士卒,揮舞刀劍,斬殺一個又一個的敵人。
虎責營的五百將士瘋了,雜牌軍的將士也都瘋了,自由搶掠三天,這個極大的刺激著他們的神經,把他們的獸性全激發出來了。
麵對彩雲國士兵瘋子一般的瘋狂攻擊,承受了極大壓力的妖月守軍終於抵擋不住,節節敗退。
士兵繼續向前追殺,一部份人則把阻擋騎獎衝擊的障礙物搬開,為騎兵清出了一條突入城內的大道。
“出擊!”
高舉的淵虹寶劍猛的往下一壓,邢天明高聲喝道:“出擊!”
他很想親自率隊突擊,隻是目前身為全軍統帥,必須留下來指揮全軍。
騎兵如潮水一般出擊,從缺口處湧進城內,如滾滾鋼鐵洪流,碾壓向城內的各條大道,一些想阻擋的妖月士兵不是被斬馬刀劈為兩半,就是被鐵騎撞得飛拋而起,無數鐵蹄從身上踏過,屍骨無存。
被敵人的騎兵突進城內,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基本上可以是大勢已去。
守城的士兵憑的隻是一股拚死保!城池的勇氣,他們全靠這股勇氣撐著沒有潰敗,如今,大勢已去,士氣迅速消退低落。
相反的,因為邢天明的自由掠劫三天的命令,雜牌兵們的獸性全都被激發出來,一個個瘋子一般高吼著,瘋狂的進攻,瘋狂的砍殺敵人。
士氣迅速低落的守城軍勉強抵擋了一陣,看到四周全是瘋子一般的敵人,心理終於完全崩潰,有膽小的人不顧軍官的命令,率先脫離陣地逃跑。
有人開了頭,就有人跟著,士氣這東東,就象傳染病一樣,一下子就漫延全軍,引發全軍崩潰,所有士兵象炸了窩的蟻群,一哄而散。
到處是潰逃的士兵,一個個隻顧逃命,根本不現抵抗,殺紅眼的雜牌兵們在後麵緊追,手舉刀落,把人砍翻。
之前勢均力敵的搏殺,因為守城軍心理的崩潰,局勢完全一邊倒,一方隻顧逃命,可以說不再抵抗,另一方則完全變成了殺雞宰羊的宰夫,變成了野獸,變成了惡魔,隻知道不停的殺戮。
四萬守軍,除了二千來人跑得快,衝出城門逃進密林裏得以逃出生天外,其餘的全部戰死,沒有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