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憐月又羞又急又無奈,心中還有種異樣的感覺,銀牙一咬:哎,怕什麼,他又能不能吃了我?
另一條腿也幹脆伸直,任由他替自已脫掉另一隻鞋子。
何小羽替她脫掉鞋子,放在床下,對她笑了笑,“好好休息,晚上等你好消息。
他還想替美人兒蓋被呢,不過美人兒靠躺在錦被堆上,除非她躺下,要或自已搬動她的身體。
不過剛才冒失的舉動,已經把她嚇了一大跳,不能再驚嚇她了,能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不錯了,嘿嘿。
玉頰排紅的水憐月看著他替自已放下帳慢,轉身出門,直到合上的房門阻斷了她的視線,這才拍拍酥胸。
心頭咚咚的跳得很厲害,幾乎快要跳出胸膛了呢。
剛才那個舉動,已不止是輕浮,簡直是有點下流,把她駭得魂飛魄散,奇怪的隻是自已竟然能夠忍住沒有發作,而且還大膽的伸腳讓他替自已脫除另一隻鞋子
真是…真是……
她突然哩呼一聲,從錦被堆上滾下來,錦被也順勢把她遮蓋住,隻露出黑亮異常的秀發。
傍晚時分,城門即將關閉的一刻,化裝成村姑的水憐月挎著一個小渡子出城
消失在彎曲的鄉間小道。
刺骨寒風呼號肆虐,把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花卷揚得漫天飛舞,天地間全是一片白色。
這種冷得要人命的鬼天氣,人人都縮在家裏,圍著火盆取暖。
水憐月一個人冒著漫天風雪獨行,雪地上隻留下一個個淺淺的足印,眨眼便被雪花掩蓋住。
依著何小羽所說的,她來到距離子山不遠的一個小村莊,跳進了一家民房的後院。
房內亮著燈,水憐月走到門前,舉手敲門。
房裏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
“受朋友之托,來領藥的。
暗號對上,房門拉開,屋內的光線散射出來,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農夫出來
恭恭敬敬道:“姑娘請進。
農授各長相很平常一副鄉下人的老實巴交樣任你怎麼看都覺他是個鄉下人,一雙滿是老繭的大手顯是長年累月辛苦勞作的結果。
不過,水憐月卻不這麼認為,農夫的手掌粗大,五指粗長,隱隱呈現著超強的力道。
這雙手,絕對很有力量,而且握東西的時候,絕對握得很穩,很緊,除非你斬下他的手臂,或者,殺了他。
這絕對是一雙握了三十多年鐵劍的巧手!
沒想到這個長相普通,老實巴交的農夫竟然是個用劍高手,水憐月不禁感歎邪宗果然是人才濟濟,高手如雲。
進到屋裏,一個中年農婦端上熱氣騰騰的茶水,“鄉下窮,什麼也沒有,怠慢姑娘了。
“謝謝。
水憐月接過茶,卻沒有喝,不管在什麼時候,她都保持著帚高的警惕。
這對夫婦被派來這裏潛伏,當然是能力出眾,受到信任之人,倒不是說邪宗窮得沒錢,而是這裏是鄉下,再有錢也得裝窮。
農夫恭恭敬敬道:“姑娘請先到內間歇息。
按夜行人的習慣,現在還早著呢,大把你休息幾個時辰。
水憐月搖頭,淡然道:“這個時候,反倒是聖門戒備鬆懈的時候,過了半夜守衛反而森嚴。
農夫哦的一聲,“那姑娘想如何行動,請盼咐就是了,在下一定盡力配合。
他接到的命令是無條件的服從來取藥的人,無條件,那就是說,他必須盡可能的配合來人的行動,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保證來人完成任務,並掩護她安全撒離水憐月把手上的瓷碗放,“炸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