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上茶樓的棒子有三十五人之多,一個個體形強壯,神態獰猛彪悍。
金鍾罩是外門硬氣功,修練的人,體格變得特別的強壯,絕對的肌肉男。
何小羽端坐椅子上,打量著這群棒子。
三十五人,雖然都是清一色的棒子服裝,但有五六個老的沒有棒子特有的大馬臉,應該不是純正的棒子人,而屬於投靠棒子的大漢奸。
為首一個麵容清瘦的老者踏前三步,冷聲道:“誰這麼大膽,竟敢打傷了我門中弟子?”
標準的中土口音,是個投靠棒子的大漢奸,別看他麵容清瘦,體格卻強壯得與麵龐不成比例,膽氣不足的人,在他麵前都先弱了三分。
水憐月咯咯一笑,“什麼打傷?老人家,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是他們幾個自個兒轉圈圈轉暈了頭。”
何小羽的幾個近衛都轟堂大笑起來,連舒雨柔也都掩嘴低笑。
水憐月說的是事實,那五個棒子是自個轉圈圈轉到武功全廢了,根本無人出手打傷他們。
老者老臉一紅,瞳孔驟縮,冷厲懾人的目光鎖定在水憐月身上,缽兒大的拳頭握得指骨咯叭直響。
他身後的幾十個棒子卻全是一副色迷迷的表情,如此嬌滴滴水靈靈,勾人魂魄,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美人兒,怎麼可能是打傷同胞的惡人呐?打死他們都不相信。
他們看不出來,但不代表老者看不出來。
水憐月是在場所有人中,修為最高的,至於個怎麼高法,隻有試過之後才能確定。
老者對自已的八重金鍾罩神功很有信心,水憐月的武功修為再高,也應該強不過他,畢竟人太年青了,不可能修練至三花聚頂,天人合一的無上境界。
隻要不是超級高手,他就有打贏的信心!
聖門弟子把五個受傷的棒子抬至使團暫住的賓館外,把人放下,一言不發便走。
五個棒子雖然全廢了,但頭腦清醒著呢,他們沒臉說是給兩個花不溜丟的大美女廢掉了武功,隻說在XX茶樓給人群毆,其中有聖門的人。
池寒煙本來就有把事情全攬到自已身上之意,故而才讓門中弟子把五個變成了廢人的棒子抬送來賓館。
此舉,等於是向人表明,這事是我聖門做的,不關旁人的事,盡管來找聖門算帳。
看水憐月等人不是聖門弟子特有的白衣白裙佩長劍裝束,但水憐月的話,表明了她當時也在場,全都看到了。
老者皺眉道:“女娃兒,你都看到了?”
水憐月笑嘻嘻道:“當然看到了。”
“是誰幹的?”
老者的眼睛裏閃現懾人的冷芒。
水憐月的一根如蔥玉指指著自已的鼻子,笑咪咪道:“我!”
舒雨柔在一旁懶洋洋接道:“五頭蠢豬而已,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吧?”
“你?”
老者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
水憐月嬌笑一聲,“怎麼,不是聖門的人,就不能扁這些棒子囉?”
汗,完全是學著何小羽的吊兒郎當口吻……
話一出口,水憐月似乎也感覺到了,光豔照人的玉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哎,我怎麼學起他這副吊兒郎當的口吻來了……
老者眼中冷芒暴閃,沉聲道:“姑娘,你可知打傷我金鍾門弟子的後果?”
他說話的當兒,往前踏了一步,身體微弓,軀體突然脹大了一倍,全身的肌肉虯結凸起,幾乎要把寬大的袍服撐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