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一手摸著凱蒂長褲中的大腿,腰間往上一挺,將昂揚抵在凱蒂小腹上。
凱蒂身子小幅度顫抖起來,秦明的扣在他腦後的手用力,強迫她將這個吻繼續。直至凱蒂的身體酥麻下來,秦明將她輕輕放倒在沙地上。剝開她的長褲,提槍上馬。
“對不起,為了你我秦明願意做一次對不起兄弟的事,不過僅有一次,你要和白瑞好好的。知道麼?”
說罷,秦明將昂揚的巨物猛地捅進濕潤的**中,毫不留情。
伴隨著一聲略帶悲慘的吟哦,凱蒂整個癱軟。身下落紅點點,浸如沙中。
“不要,你輕點……會沒法走路的。”
“我背你。”
“不行,他們會看到。”
“那就等你好了再回去,不差這一兩天。”
烈日烘烤的沙地如煎鍋般,將兩人的**煎到極致濃烈。
……
厲九原看著一片狼藉的帳篷,無奈的搖頭,櫻呆呆的坐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渙散的瞳孔不知望向那裏。而紂王,從昨天半夜醒來後就不住喝酒,現在早已醉死在桌上。
走出帳篷,厲九原將裝著淵虹的劍鞘給白瑞係緊。柔聲囑咐:“這次去小心點,不要太認真,意思意思就好,別往深處走。”
“那凱蒂呢?不找了?”
厲九原語塞,推推白瑞的肩膀,“你快些走吧。早去早回。”
“去哪兒?”熟悉的聲音突兀的繚繞在兩人耳畔。
兩人相視一眼,確定那不是某個人的幻聽。
就在兩人眼前,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突兀出現,似乎他剛剛就在,可之前分明是沒有人的。
男子如瀑的黑發垂過肩頭,背上背著熟睡的凱蒂。
厲九原與白瑞警覺起來,白瑞一手摸向背後的淵虹,神色緊張,麵前的男子與秦明長得有七分相似,卻也緊緊是七分而已。秦明根本不可能這麼高,那張平凡的臉也不會這麼好看。
秦明冷聲笑笑:“這是什麼意思。不歡迎?那我可要走了?”
厲九原心中再顫,這人與秦明的聲音一模一樣。
“你是什麼人!”
“啪!”帳篷的門簾被粗暴的撩開。櫻急匆匆的衝出來,渙散的眼睛突然有了光彩,什麼也顧不上的撲到黑衣人懷裏。
“櫻小心!他不是秦明!”白瑞竟沒抓住櫻。
秦明歎息著鬆開一隻手輕輕摟住櫻,而後在兩人的緊盯下消失在原地。兩人四顧,卻未見那人一絲身影。
秦明呆滯的看著帳內醉過去的男人,臉上的胡茬厚厚一層,該是有相當時間沒清理過。從他下垂的眼袋中秦明仿佛看到了三個月內他的落魄與不堪。心痛一陣陣襲來。
“櫻,到先到一邊去。我看看父王。”秦明輕吻櫻的額角,放下背上的凱蒂。
櫻怔怔的看著那張變了許多的臉龐,隻顧得上輕聲抽泣,她這才清醒過來,他似乎不是秦明。
察覺到櫻的變化,秦明搖頭輕歎,雙手重重落在櫻的肩上,“櫻,我是秦明,我回來了!雖然有些我也搞不清楚,可我還是我,還是你老公。”
櫻伸出手輕輕觸摸秦明的臉,接觸的瞬間如觸電般立即彈開。秦明握住那手,貼在自己臉上。
“是我,沒錯的。還記得麼?我說過的,相信自己內心。”秦明另一手拉開櫻的上衣,露出那烏黑的齒痕。“我給你的記號,從那天開始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櫻的雙眼忽然恢複了神采。“你怎麼……”
“我說不清。”秦明淡然回答,“小妖精,今晚上等我,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