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那裏吹了一股冷風,原本溫暖的屋內瞬間變的冰涼,一絲涼氣摸上秦明脊背,嚇得他使勁打了個哆嗦,冷汗從額角流下。
“嗯,我去關上窗戶。”秦明尷尬的笑笑。剛欲站起,他才想起,自己的腿還不能動。
白瑞起身走開,關窗戶去了。
“說過了,你的比賽到此為止!”紂王沉聲道。
厲九原放下筷子:“不要勉強了,若是你再受傷,子辛會同我拚命的。”
暮成雪再次爆出讓人神經顫抖的咳嗽聲,裝病退席。
秦明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瞟向櫻,這一切被紂王看在了眼中。
“你叫櫻是吧。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與明兒的事孤不管,可你若是個人,就不要再逼明兒了,他為了你差點丟掉性命,這樣還不夠嗎?”紂王急切的說道,他實在不理解櫻。
“我,從未想要纏著他,他要什麼我給不了。”櫻閉上眼睛,甩下這句話也離開座位。
秦明低下頭,用疊在一起的手背撐著額頭。
“明子,就算了吧,沒必要啊!”顧獲勸道。秦明隻是搖搖頭,他的心意已決。顧獲歎了口氣,這裏沒他說話的份。
“戰,不止是為了櫻。”秦明解釋道。“我的父母尚在,他們可能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在期待著我,櫻的父親也在看,我要向他證明我能夠守護櫻。”
紂王猛地吸一口氣歎出。“你我心意相通,我自然能理解你的想法。隻是……”
“沒什麼的,千葉那種家夥再也不會出現了,亞當我不會與他相戰。”秦明說道。
“我是怕你……”厲九原看到凱蒂在,所以沒敢說完。
秦明能動的手扣住凱蒂的腦袋,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凱蒂臉色緩和下來,在秦明臉頰啄吻後離開。
“我怕你隨意的用這借來的力量,萬一那天產生不好的結果,你會後悔的。”厲九原滿是擔憂的說。
秦明笑著偏過頭看向紂王:“什麼時候,你倆串通了?”
“孤是為了你好!”紂王沉聲道。
秦明大笑兩聲,心裏說不出的悲戚,終於,這世上他再無一人可以信賴。“無妨,早晚也是要說的,現在知道了倒是好些,團體賽上更容易配合。”
強作笑顏的秦明誰看了都會難受。
“那好,你答應孤,若是再遇險立馬認輸,不可戀戰。”紂王似是做了很大的犧牲。
秦明拿過桌上的啤酒,猛地灌下一口。“說說吧,那天的千葉,還有四強戰。”
厲九原道:“我先問你,那劍術,從何而來。”
“葬與昏君教與我的,我隻是稍加改動。”秦明在撒謊。
厲九原點點頭,他信了,那劍術本就看得出紂王與白瑞的影子。
“四強戰,你的對手是阿爾托利亞。”厲九原說道。
秦明點點頭,對手是亞瑟王,這多少讓他有些激動,那個女子,是如何一人挑起整個國家的。
“那天千葉原是不敵你的,讓你險勝的是那劍鞘。”紂王說道。
秦明如驚雷貫耳,突想起那差點敲悶自己的劍鞘。“那是什麼東西?”
紂王道:“那叫魂器,與我有些相似,那東西是神魔覆滅前,修者為求的長生而留下的執念,經過時間的積澱,執念化形,成為魂器,保留了他們原本的一些能力。”
厲九原補充道:“魂器因為成型困難,所以世界上罕有,再加上那是執念凝結而成,在無數時光中那些執念幾乎都會變性,最後能為人所用的魂器顯存不足五件,那擂台便是其中一件。千葉那鞘,為赫格尼之劍所屬,能力是完全複活。我收了回來,可短時間是不能用的。”